夏阳推开春盎的手,“这次的事情到也给了我一个教训,有些人呀,表面对你恭恭敬敬,背后还不知打了什么算盘呢,所以做人呀还是不要太相信别人,别被黄鼠狼迷了眼。”夏阳说完便又扭着腰,走出房间,留下春盎不知所措。
宋祺拿着飞镖瞄准了墙上的靶子,他一扔,飞镖正中红心,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职员,职员走到宋祺的面前,“少爷,有个女学生要见你。”
宋祺一听,一挑眉,“哦。让她进来。”
“是。”职员领了命走出了办公室。
宋祺走到靶子前,动手将上面的飞镖拿下,他听到门开动的声音,也知道走进来一个人,“你准备一直杵在哪里不讲话?”说着宋祺转身。看到讷敏紧张地站在门边,她的手拽紧了裙摆,宋祺把玩着手里的飞镖,走到讷敏面前,问:“是不是想我了,才来找我?”他凑近讷敏,在讷敏耳边吹了一口气,“正巧,我也想你了。”说着动手拉住了讷敏的手腕。讷敏想被触电般闪地退后一步,睁大了眼睛瞪着宋祺。宋祺一见打笑道:“你该不会就是特地赶来瞪着我吧?不过,我确实很想念你这双大眼睛。”
讷敏受不了宋祺的不正经,原本紧张的心情却被他惹怒了。
宋祺见讷敏站着不讲话,他走到靶子前,拿着飞镖瞄准,“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告诉我,或者想我帮你一把。”
讷敏惊得看着宋祺,他知道她此行的目的,眼前这个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吊儿郎当却对所有事情都运筹帷幄。“你知道我要来?”
“当然。”他答的很快。“因为我说了你喜欢我,你当然回来见我来解相思之苦。”他给了讷敏一个诡异的眼神。
讷敏逃开他的视线,看向别处。“你可不不可帮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你。”
“我凭什么要帮你?我爹从小教育我,不要做任何不带利益的事情。”
“我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你想要的利益?”讷敏不畏惧。
“你?”宋祺笑着又走到了讷敏的面前,用着异常的眼神打量着讷敏全身,讷敏被看的有些害怕,“做我的女人?”
“不可能!”讷敏一口拒绝。
“你要想想,你姐姐正在监狱里挨饿受冻,那里面的人多半都被关的出了毛病,也许你姐姐正被一群女人抓着打,想想你姐姐的脸蛋,如果多了几道疤,就不美了。有些男人在那里面也许久没见到像你姐姐那么漂亮的女人,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宋祺说的讷敏一阵寒,“卑鄙,无耻!趁人之危!”
“你也可以说我是趁火劫色。”说着很无赖的笑了。宋祺见讷敏似乎在衡量。
讷敏内心不断挣扎,看着宋祺运筹帷幄的眼神,她还有的选择吗?宋祺见她开始动摇,有些暗喜,讷敏睁圆了她的眼睛,站的笔直,想给自己鼓点气,她犹豫了很就才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听到讷敏的答案宋祺得意地笑了一声,拉住讷敏的手腕,讷敏却惊得往后缩,“不过我有个条件。”宋祺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她继续道,“必须等到我姐姐安全出来之后。不然谁知道阴险狡诈的你会不会做出反悔的事,那个时候,我不是亏了。”宋祺一听,仍是一笑,还抬手鼓掌,“不愧是女大学生呀,没那么傻,怎么就知道,我本来决定吃干净就撇干净呢?不过现在看来,事情变的有那么一点意思。”
在晚上的监狱里,更是暗无天日,少到可怜的月光从天窗里泄下来。落情伸手,用手掌盛着这月光,吴嫂坐在落情的对面,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落情妹子,你更我说说外面吧,外面的人都变成什么样了?我都很久没有穿过漂亮的衣服了。每天就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说着她哀伤地看着自己的衣服。
落情正要开口说话,监狱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女狱警一进来就指着落情:“你,跟我来。”
落情疑惑,迟迟没有站起来。
吴嫂瞅着落情道:“妹子,倒是有很多人要见你。”
“是谁要见我?”落情问女狱警。
“你可以出去了。”
吴嫂惊讶,跑到落情身边,“妹子,你可以出去了。”
落情慢吞吞地站起身子,有些不解,“为什么?”
女狱警有些不耐烦:“上头交代了,让你出去,说是你没嫌疑了。”
吴嫂开心地拉着落情的手,“妹子,出去就不要再回来了。这里真不是人呆的,不过,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女狱警见吴嫂拉住落情说话,朝她们喊了喊:“磨磨蹭蹭得做什么,赶紧出来。”
落情听完了吴嫂的话,向吴嫂点点头,“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的,你放心。”落情松开吴嫂的手,向女狱警走去,女狱警转身走出牢房。落情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看了吴嫂一眼,吴嫂傻笑着说:“快走吧,妹子,不要回头了,这不吉利。”落情回想起吴嫂曾经说的话,她杀了她男人。这样憨厚笑着的女人,杀了她男人?她看清楚吴嫂的眼角的深陷的皱纹,她就多看了一眼也转身离开。
落情站在监狱的大门,看到一辆车停在门口,蒋钟延站在车外。蒋钟延看向她,她收回视线,她想回避这个男人,她低头抬步欲走,却发现蒋钟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她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他霸道地看着她,她退后,想绕开他,可他仍是挡在她的面前,她与他较量几个回合之后,她烦了,抬头质问她:“你想干嘛?”
他二话不说地就吻上落情,落情先是吃惊,后抬手挣扎,她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却推不开她,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并且激烈的吻当中,她永远是一个弱者,她紧闭唇齿,他却搂紧她的腰,将她死命困住,她不断后退,他仍是不放过她,她在她面前却无能为力。直到他放了松,他一离开她,落情狠着脸,扬起手掌朝着蒋钟延的脸送去。“啪!”
一个耳光让二人都安静了一会。
只是一会儿过后,落情毫不客气地道:“请你自重!”她很少用着激烈的语气说话。她用力擦拭自己发红的嘴唇,擦净他给她留下的痕迹。
只是一个耳光,蒋钟延依旧没有动怒,“你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吗?”落情并不关心,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