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她,像捉小鸡一样容易的将她拎在怀中,不管她的抗议、挣扎,即在众人面前将她抱上楼。
然而在上楼时,他只对之搴丢下一句话,“等我一下,我教训完后,马上下来!”
之搴却对他使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我会等你,不过你自己可得好自为之呀!,女人没那么好应付的。”
一进纤纤的房间,他则用力甩上门,将她重重的掷向床上。
“你别过来,大牛他们会保护我的。”她很困难地吐出这几个威胁性的字眼。
“是吗?刚才是谁大言不惭的说‘我宁愿被暗杀也不要人保护’来着?”他一脸轻蔑,双手已开始动手扯下自己的上衣。
眼睁睁看着他剥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纤纤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禁激动的大叫着:“萧大哥救我,萧大哥你在哪儿?大牛、小子,你们快来救我!”
“没有用的,我已经将门给反锁了,况且他们正在忙,也没空听你在这儿鬼吼鬼叫!”
他魁梧健硕的体格犹如一面铁墙竖立在床头,遮去了一大半的光影,在他的阴影下瑟缩成一团的纤纤,根本无力招架这种狂野的压力。
“萧大哥,萧大哥!你在哪儿?”她微弱的呼救声由嘴里逸出,或许只有她和他才听得见。“你这是想叫给谁听呀!我吗?那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萧大哥兼监护人已经远赴异都并不在纽约;这样的回答你是高兴,还是失望?”
此刻,他的上身已空无一物,有的也只是纠结的胸肌,以及几处明显的疤痕,纤纤别过脸不敢面对他那充满雄性刚毅的体魄,深怕自己会迷失其中。
陡然,她竟发觉他的手已缓缓在她胸前的衣扣上游移,这一刻她所有的惊讶、哀凄、悲怜的模样都表现出来,一大串眼泪更是不由自主的流下。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有人来救你?”他解她钮扣的动作极为缓慢,不知是为了凌辱她还是折磨自己。
纤纤脆弱地点点头,已几乎失去意志,达尔一时竟有些软化了,但他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他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操纵她生命的主宰,更不喜欢她动不动就说宁愿死也不需要保护的话。
“那好,我再问你,有些歹徒并不想要你的命,或许在要你命之前,就像我现在这样想先要了你的人,你又如何自处?”他眯着眼问,想洞悉她眼底的痛楚。
“我……会……自尽。”她抽搐的说,神情黯然,像是绝望了。
“自尽!哈哈……”突然,他笑得极为狂妄,“可以,你现在死给我看,死啊!”
“你!”纤纤像是受了刺激般,收起眼泪怒视着他,“我为什么要死,我不死了,我不要死,你是我请的保镳,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等萧大哥回来,我要叫他杀了你!”
“怎么,你现在承认我是你的保镳了?让我告诉你吧!一个人千万别太任性独断,尤其像你这种骄纵的千金大小姐。保镳也是人,他用不着听你在这儿大呼小叫、唤来骂去的,我也同意你所说失去自由的痛苦,但保镳所处的险境和丧失的自由比你更甚,你好好想想吧!”
教训完毕后,他跳下床,一把抓起地上的衣物往外走去,但由他涨红的脸、泛着血丝的双眸可看出,他已自我克制到最高极限了。
看来这种教训人的方法,以后可别乱试了;在这个足以令人心魂俱失的美女面前演这种戏码,可真是不智之举,还好他撑过去了。
听见关门声“砰!”的一声巨响,纤纤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她连忙护着自己的胸口,不知被他看光了没?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衣服上的钮扣竟好好的一颗颗留在原处,并没有被解下来,原来她被戏弄,被骗了!他这么做只是要她屈服于他,承认自己是需要一个保镳来保护的。
天,想不到她竟是输得这么惨!
听见楼上传来的脚步声,之搴这才从一大堆仪器中霍然抬起头,然而看到的竟是达尔满头满脸湿漉漉的走下楼的景象。
“怎么,刚才不小心掉进浴缸里了?”之搴实在难以形容他看到此情此景时,胸中泉涌的笑意。
“去你的,我只不过是去淋个浴。”达尔没好气的说。
“想藉着淋浴将全身的欲火熄灭是吧!”达尔一切异常的举动皆逃不过之搴精明犀利的眸光。
“你真是——”达尔从浴中中探出头来,一抹不悦的神情睥睨着他。
“被我说中了?也真难得,一向在女人堆中驾驭自如的沈达尔,竟会被个黄毛丫头挑起欲望,说出去可能还没人相信,我看就连‘鲨鱼’都还以为是我胡诌的呢!”之搴调笑着。
“你一向不多话的,今天怎么搞的,吃错药了?”
达尔将浴巾朝之搴那笑意盎然的俊脸丢过去,却被他很快地闪过了。
之搴连忙叫道:“咦,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就有失君子风度了,可别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咱们好几年的交情!况且我看今天吃错药的人是你吧!”
“唉,那个女人刚才你也见识过了,她太不识好歹了,硬是不要人保护,偏偏雇请我的萧先生又不在这儿,否则我一定甩甩衣袖走人,在北海那么多年,还头一遭遇见这么棘手的女人!”他挫败的说着,顺手捡起脚旁的浴巾又擦起头发。
“所以你就用强的,好让她知道保镳的重要性罗!这招不赖,不过也算是着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