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说让我来接你去参加宴会,让你玩的开心点。”
陈放抹着口红,语气平淡的说:“原话。”
田方规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才能让她不那么的伤心。
陈放看着镜子里田方规不知所措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呵,你应该不知道自己撒谎时的样子吧,一眼就以看出来。
陈放抿了一下嘴唇,用手擦拭掉多余的口红,眼神暗了下来,猛地将口红甩了出去。
田方规想去将口红捡起,却被陈放叫住,“别捡了,掉了就是掉了,我还有很多,不差它一支。”
说完就起身走出去
田方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口红,转身追了上去。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她父亲打来的电话,准确来说是助理用她父亲的电话打来的。
她问助理他在哪,怎么不自己给她说。
助理推脱的说道他在忙,呵,能有多忙?
她明明就听见他就在附近,还有女人打闹的声音,能有多忙?
呵,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v的宅子的院落里,灯火通明,y异常热闹,门外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人们的身上全都打扮的很华丽,里里外外全是打闹声和音乐交杂的声音。
这到让人联想到了中欧世纪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场景,和上次陈放进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地方。
金家很大,像是一个小型的庄园,装下这些人绰绰有余,人们在舞池里跳着舞,扭动着身体,像是一群在黑夜中苏醒的恶魔,迎来属于他们的狂欢节。
两人刚踏入金家,田方规就被人叫走,说是去叙叙旧,留陈放一个人站在原地。
陈放穿过人群,就找了个角落坐下,向服务员要了一杯香槟,像个局外人似的,看着这些人载歌载舞好不快活。
这些人的嘴里全都在说金家的新主人多么的富有,成就有多大,即将快倒闭的金氏集团在他手里,短短的两三个月就又活了,办事的手段多令人闻风丧胆。
陈放听着这些人的谈话,抿了一口香槟,笑了一下,并不作声。
陈放突然感觉v还挺可怜的,父亲死了十六七才被人从外面接回,那两个表情还整天打着金世集团的主意,老爷子连个兄弟姐妹也没给他留下,孤身一人,硬是把这金世集团欠的债还了,还让金氏集团城在a城又重新站了起来。
他必须变得强大,在a城,这座满是利益金钱的地方里,没有弱点才不会被外面那群饿狼轻易抹杀。
挺累的吧。
连自己的事都还没弄明白,还在这可怜人家,陈放笑了笑抿了口香槟。
夜色朦胧,一朵娇滴滴的玫瑰就坐在这,怎么可能会没人前来欣赏呢?
不一会,玫瑰的身边就围满了一群观赏者。
他们都在心里暗自打赌,赌今晚,谁会将这支玫瑰摘走。
全都你一句我一句,时不时暗示彰显一下自己的财富和地位,只是今晚的陈放没心情去迎合他们,只是笑笑,应付一下。
v站宅内高处的窗前,通过窗户像个掌控者般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院落里发生的一切,喝了口红酒,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看来玫瑰小姐很招人喜欢嘛。
当然,也有一些老鼠的手脚不安分,假借与玫瑰交谈的名义上去捞一把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