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放柔了声音,“妈,我相信你,当年发生了什么,您告诉我,好不好?”
闻母彻底放声大哭,“江河啊,妈妈是世界上最卑鄙的妈妈啊”
闻母越哭越大声,就如同一个稚童,嚎啕大哭,毫无形象。
江河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内心荒凉。他默默地看着母亲哭泣,等她亲口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要逼你妈。”
江河循声望过去,父亲闻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他风尘仆仆,脚边放在行李箱,应是刚刚出差回来。
他走了过来,轻轻拍着母亲的肩膀,“小舞,别哭了。我在,我在啊。”
江河倔强地站在他的面前,逼视道,“爸。告诉我答案!”
闻安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这一天就来的。”他将妻子抱起来,放在卧室里,关上门,才走到客厅上坐下来。
“江河,一切要从四十年前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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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南城这边,闻沅领头,带着两个小姑娘疯够了,夕阳西下,才指使着盛译嘉归家。
廖清已经回来,心情很不错,给她们准备了大餐。
“怎么了,心情这么不错,人生第二春?”闻沅问道。
“比第二春还要高兴一点,我升官啦,不在那个破庙呆了,辞职跳槽去了间大公司,月薪这个数。”廖清比了个数字,“还是那边的人亲自找的我,可见老娘能力不是一般出众。”
闻沅也高兴,她一直觉得廖清的工作应酬太多太可怕,“这次的应酬没有那么多了吧,可以少喝点酒也好。”
廖清抱着闻沅亲她的脸蛋,扬眉看了看盛译嘉,故意道,“姑姑,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闻沅拍了拍她的脸,嫌弃道,“又贫。”
盛译嘉眼观鼻,鼻观心,不理会她们,只管着两个小朋友洗手吃饭。
几人热热闹闹吃了一顿晚饭,廖清陪着两个小姑娘洗澡去了,盛译嘉想了想,准备跟闻沅告别,上楼去准备明日的食材。
他答应了明天要去当小红帽志愿者,或许会赶不上做早饭,得提前准备才好。
闻沅却叫住了他,颇为客气的样子,“盛先生,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盛译嘉道,“廖太太请说。”
闻沅道,“我想去个地方,想麻烦你载我一程。”
“现在?”盛译嘉讶异,“是要买什么东西吗?我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