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文帝就差没挑明说,让自己不要妄想靠皇恩上位。
连苕华却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含羞抬眸道:
“奴婢只求一个恩典。”
靖文帝挑眉:
“什么恩典?”
连苕华嘴角漾出浅浅的微笑:
“皇上得空继续教奴婢写字可好?”
靖文帝双手抱胸靠在案边,笑道:
“你倒是会讨巧,空着手就要拜师傅。”
连苕华鼓起勇气踮起脚,在靖文帝唇边轻轻一吻,道:
“奴婢什么都没有,只能以身相许了。”
扑面而来的是少女身上轻柔的茉莉香。
抛开皇帝的外壳,靖文帝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他抬手穿过连苕华颈边的青丝,大手扶住她的后颈让她抬起头,接着低头吻了下来。
连苕华第一次与男人唇齿相交,只觉脑子好似被雷劈过,一片空白。
靖文帝的手缓缓下滑,剥落连苕华身上的轻纱。
他带着薄茧的手掌所到之处,皆激起连苕华肌肤的战栗,她僵硬着身体,忘记了那些伺候皇上的规矩,只默然地接受着靖文帝的抚摸。
他看着眼前双眼紧闭的少女,嘴角微微上翘,他从连苕华的唇角吻到耳垂,轻声说:
“方才那一吻,算你送了束修。为师今日便教人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