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塔木看了眼莫德,选择沉默。
“好吧,是我唐突了。”
看着塔塔木的反应,莫德无所谓的笑了笑,旋即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钞,用酒杯压在桌上。
“要走了?”
塔塔木看了眼压在酒杯下的纸钞。
若是往常,他基本不会主动去询问。
“嗯,下次再来。”
莫德起身,顺势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逃到椅子下的白鼬提起来。
看得出白鼬有着很强的求生欲。
但很可惜,他遇到的人是莫德。
“先走了,替我向狼鼠说一声。”
莫德提着白鼬,向着酒吧大门走去。
塔塔木沉默目送着莫德离去。
十分钟后,处理完伤势的狼鼠下楼来到酒吧。
看到吧台前空无一人,他不由愣住了。
至于白鼬,早就被他忽视了。
“乌索普去哪了?”
“走了。”
塔塔木看了眼狼鼠缠着绷带的双手。
“可恶啊,竟然就这么走了!!”
狼鼠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略微恼怒地揪着头。
“好不容易才成为朋友,还想着趁热打铁,好好增进一下感情来着。”
“塔塔木你知道吗?乌索普这家伙,今天可把我坑惨了。”
“你看我的手,再看我的背,还有我的屁股,这些伤都是拜他所赐!!”
“要不是我皮厚,现在别说喝酒,能站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狼鼠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莫德那压在酒杯下的纸钞收到口袋里。
一杯酒还用不着一万贝利。
塔塔木无奈看着狼鼠的小动作,他早已经习惯了狼鼠的自说自话,基本不会去搭话。
狼鼠收起钞票,日常抱怨结束后,顺便将那杯没动过的酒一口喝光。
“再来一杯。”
塔塔木点头,不一会又调了杯给狼鼠,旋即问道:“他就是目标?”
“谁?”
狼鼠下意识反问。
“乌索普。”
“怎么,这不像你啊,塔塔木。”
“……”
“我跟你说,别看乌索普一点也不在乎你的嗓音,相信我,那家伙就是个祸害,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