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告辞,带着人走了。
沈伯文若有所思,这样倒是正好,看来那几个争吵起来的人应当不会有事了。
事情告一段落,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他便也向谢之缙提出告辞。
谢之缙点了点头,道:“沈兄请自便。”
二人就此分开。
沈伯文回成衣铺接自家娘子,一打照面,就察觉到她此时的心情似乎不错,出了门便问道:“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周如玉闻言便笑了笑,点点头道:“方才在店里,碰见一位聊得来的小姐,同我说了会儿话。”
这倒是沈伯文没有想到的,随即便道:“这倒是不错,日后你在京都也有能来往的朋友了。”
周如玉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告诉他,她与那位小姐并没有互相介绍彼此的身份,如今除了知道对方姓什么之外,旁的都还不清楚。
只不过原本便是一面之缘,不一定日后也会常来常往,人家不说,她自然也不便相询。
夫妇二人进了书坊的大门,伙计立马上来招呼起来,“您二位想看点儿什么?”
沈伯文自己并没有什么想买的,闻言便道:“取一本《京都风物》。”
“客官您稍等。”伙计立马去拿。
买好书之后,又带着自家娘子在临近的坊市中转了转,这才回去。
……
另一头,谢之缙找了间面馆吃了碗面,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家。
踏入谢府的大门,还没走多久,就在回廊处偶遇了他爹谢阁老。
不由得问道:“父亲今日怎的在家休息?”
“托你的福。”谢阁老淡淡地瞥了自家儿子,随即就收回视线,继续负着手往前走。
谢之缙反应了一下,想起来了,自己参加这次的殿试,他爹应当是为了避嫌,所以才不能去参加殿试考卷的评卷。
走了几步追上去,笑眯眯地道:“父亲,没能参加评卷,是不是觉得颇为遗憾?”
谢阁老本不想理他,但听了这句话,便停住了脚步,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天刚回暖就穿起广袖大衫了,你不冷?”
谢之缙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跳跃到这里了,下意识回答道:“儿子不冷。”
然而好巧不巧的,他话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