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是不信阿图勒舍得杀了他弟弟赫米提的,但是阿图勒会把他关起来。
而赫米提虽然身份敏感,却也对宴卿鸣真心实意。
“需要我安排吗。”宴卿鸣还想着护一下赫米提。
赫米提笑了,凑上去靠近宴卿鸣:“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抱一下行不行,就一下。”
宴卿鸣依旧拒绝:“不行,我抱了你就是给你无意义的期待,于你于我都不好。”
“我有期待又如何?我有期待还能开心一些,你做点好事行不行!”赫米提硬拉住宴卿鸣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还挺好看的不是吗,你不愿意给我,那我给你,你也是男人就当玩玩不行吗。”
宴卿鸣收回自己的手,拍了拍赫米提的肩膀:“为了我糟蹋你自己,不值得。”
宴卿鸣准备走了,但又担心赫米提的安危,便问道:“真的不需要我安排人保护你?”
“哼!”赫米提扭头不理,“你管我死活呢!”
这小脾气耍的,宴卿鸣不由得感慨以后会有个什么样的人爱上赫米提,能受得了他这么作的性情。
“好,我走了。”宴卿鸣转身就走。
赫米提马上追了上来,追到房间外才拦住宴卿鸣:“你真走啊!”
“不然呢?”宴卿鸣反问。
“你……”赫米提抿了抿嘴,“陪我喝酒再走。”
“不喝。”宴卿鸣早就发现了那房里的酒有问题,“屋里那酒喝不得,药下的太狠了,闻着冲鼻子。”
赫米提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下药了?”
宴卿鸣心说他家里那个沈争堂变着法的想给他下药,就为了让宴卿鸣不去管鬼头情花毒的顺从他,宴卿鸣都快成职业判断春药的人了,什么份量哪里产的他闻一下就知道。
“别管,总之我知道。”宴卿鸣不想多说。
两个人在二楼这般说话,全然没注意到坐在一楼,眯着眼睛盯着他们的沈争堂。
似乎是终于感受到了灼人的目光,宴卿鸣回头看向一楼,和沈争堂四目相对。
赫米提也注意到了楼下的沈争堂,趁着宴卿鸣走神,直接亲在他脸上。
“好了!你去吧,我也要走了!”赫米提说完就跑。
宴卿鸣正要喊住他,就看见楼下的沈争堂已经站起了身,正指着他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争堂气哼哼的大步上楼,扯着宴卿鸣的手往楼下走。
“丢不丢人,丢不丢人!我堂堂的王爷大半夜来妓院抓我老婆!”
拉着宴卿鸣出了花都阁的大门,沈争堂粗鲁的伸手擦宴卿鸣的脸,几下子就把他的脸颊捏的染上了粉红。
“都是你惯的!西疆的狗崽子敢当着我的面亲你,你俩背着我跟屋里干什么了?啊!”
“没有。”宴卿鸣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没有就是没有。
沈争堂气的胃疼,指责道:“你是宴将军,你更是王府的王妃,平日里在校场和那群士兵混在一起我是不能管,其他的人你注意点行不行!”
“你还想管我什么?都说出来,别一样一样找我茬。”宴卿鸣最近和沈争堂架吵的多了有点无所谓了,话直接呛着说。
沈争堂见宴卿鸣还火了,指着花都阁的招牌说道:“你还敢顶嘴?你看看这是哪里,花都阁!是他妈妓院!”
“妓院怎么了,你不去么?”宴卿鸣瞅着沈争堂,“我可没在里面花钱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