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乐呵呵的摸着宴卿鸣的手,往他身边使劲的凑:“好!好得很!晚上咱俩睡一屋,然后……”
“咳!”秋月摇摇头,“不可以哦。”
沈争堂抱怨道:“秋月!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不能不要天天盯着人家两口子那点事儿啊!”
秋月无辜道:“我没啊,是真的不能,我是为了将军身体着想。”
宴卿鸣也安抚暴躁的沈争堂:“你没轻没重的再伤了女儿就不好了,再等些日子吧。”
沈争堂一个多月没碰过宴卿鸣,即便没有鬼头情花毒害他,也是快要憋不了了。
沈争堂生闷气,理智告诉他不能,但是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
现在的沈争堂,多看宴卿鸣两眼都有反应。
姑娘们洗好都去休息了,秋月弄了些热水给帮忙干了一天活儿的沈争堂冲身子。
找了个偏僻的位置,沈争堂脱了衣服用温水往身上泼。
宴卿鸣跟了过来,接过盛着温水的木桶:“我帮你。”
沈争堂看了宴卿鸣一眼,有点委屈:“我现在光着呢,又是月黑风高的时间,你过来帮我不怕我忍不了逼你做什么吗。”
宴卿鸣没说话,拿着水瓢舀起一瓢温水,一手倒水一手帮沈争堂清洗身体。
宴卿鸣的手触碰到沈争堂的身体,沈争堂倒吸一口冷气。
“宴卿鸣你故意的……”沈争堂气血上涌,“别招惹我……”
宴卿鸣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淡淡说道:“夫妻之间又不只是一种方式,你刚中毒不记得我那段日子,回去的路上我们在马车里……”
沈争堂猛地回头看着宴卿鸣,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那次是我不记得我爱你,是我逼你的,你……愿意?”
宴卿鸣低着头不看沈争堂,说道:“未尝不可。”
沈争堂觉得体内的气血翻涌的快要爆炸了,那股子咸腥气息反复出现在喉头。
沈争堂知道这毒在作祟,他必须干点什么了。
沈争堂拿掉宴卿鸣手里的水瓢丢在水桶里,拉他到面前在他嘴唇上亲了又亲。
沈争堂眼睛充血,已经泛起了红色。
“对不起宝贝……”
宴卿鸣摇摇头:“不必道歉,我愿意的。”
沈争堂拉着宴卿鸣的手,宴卿鸣主动跪在他面前。
沈争堂解开了宴卿鸣的发饰,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在沈争堂的角度看过去美极了。
沈争堂修长的手指穿过宴卿鸣的黑发,把他拉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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