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弯唇道:“不给,我没有义务每月给嫂子十块钱。
嫂子辛苦那是为您和公公一家大子劳累,辛苦费应该给,但不应该我这个弟媳妇给。
活我可以干,要钱的话,我一分没有。”
她就不信冯玉英这个葛朗台能一直容忍她‘糟蹋’粮食,就算能忍住,也得憋出内伤。
能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她也愿意,无论如何,做人不能窝囊,心头的气得顺了。
果然冯玉英脸都憋紫了,到底还是没沉住气发了火,抄起手边有头那么大的搪瓷缸照着温绾的脸砸过去。
温绾往边上让了一步。
搪瓷缸咣当落上地上滚到门坎边停住。
这一下子温绾没被吓到,反倒是刚要进门的谢常青吓到了,慌忙几步跨到温绾身边,检查她有没有伤到。
“婆婆就是撒下气,没真要砸我,没伤到”温绾道。
检查完没什么事,谢常青脸色却还是不好,转身看向冯玉英,许久才道:
“您有什么要求,直接找我说,不需要找她,我们家,我做主,她说了不算。”
我们家?
温绾下意识的看向冯玉英,只见她脸色红了又紫,紫了又青的,那叫一个好看。
将心比心,这话确实挺伤人的,养了这么久的儿子,突然有一天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说出‘我们家’三个字。
要多扎心就有多扎心。
这种被扎心的感觉,前世温绾很久才调整过来。
毕竟孩子是个独立的个体,长大了自然要从原生家庭分裂出去。
显然,冯玉英现在是不可能想明白这一点的。
好在冯玉英是个高素质的演员,调整了片刻就压下了心头的愤怒,很自然的笑着说:
“没吓着你媳妇吧!瞧我这脾气,你嫂子最近一直找我吵,说两个媳妇我没一碗水端平。
说老你媳妇什么活都不用干,她在谢家当牛做马的。
非把你媳妇找来,说什么孝敬公婆是两个媳妇都要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她在做,你媳妇一点手没沾,说这样不公平。
还提了让你媳妇每月拿十块钱给她,就当偿了她替你媳妇干的一半活。
这就算了,又把彩礼的事拿出来说,非要我们把差价被给她,我气不过,就摔了缸子。
差点伤到你媳妇,都是你嫂子闹得。”
温绾正沉浸在冯玉英强逻辑的半真半假颠倒黑白里,张兰已经特有眼力见的配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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