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火柴。游书朗笑了一下,竟然有一瞬间他觉得用打火机点烟竟是对香烟的一种亵渎。
身边年轻的男人依旧在微微舛息,香烟尽头的萤火将他脸上的红霞映出了几分魅色。
游书朗温柔的揉了揉青年略长的头发,那里的汗意还未消退,证明着刚刚的晴事是怎样的激烈。
“不舒服吗?”他轻声问。
青年柔软的发丝晃了晃,被子的边缘伸出两条白腻的手臂,将薄薄的被子向下一压,露出了惹人遐思的上身。
他向男人身边靠了靠,手臂环上了劲瘦的腰,嗓音微哑:“没有不舒服,很shuang。”
游书朗笑了一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慢慢地揉着。
“你今天好像很激动啊,平时都不舍得对我下这么重的手。”陆臻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交错的吻痕促狭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半个月真是憋坏你了。”
“的确。”
游书朗将香烟咬在齿间,薄唇含笑,微弱的光亮映照着他的眉眼。与平日的温雅不同,此时的他眸子里蒙着一层轻寡,像是一个孤独的旅者,即便身处繁华,也能感受得到他灵魂深处的寂寞。
搂在腰上的手臂紧了紧,陆臻埋在男人的怀里,企图用惯常的办法赶走那片无垠的寂寞。
“这半个月累死我了,每天跑通告不说,还要和那些小瘪三勾心斗角,什么时候小爷火了,看谁还敢在我面前支棱毛。”
兴事之后的游书朗不愿讲话,却也照顾着陆臻的情绪,他摘了烟安慰:“有些事情能不置气就别置气,弱肉强食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在你还没有强大起来之前,要懂得明哲保身与养精蓄锐。”
怀中的人慢慢的“嗯”了一声,游书朗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掐了掐好似鸵鸟的后颈,问道:“出去受委屈了?”
“还好吧,就是几个资源不错的想让我伏低做小,我没甩他们,他们就合起伙来给我穿小鞋,一想到那些人高傲可恶的嘴脸我就……”
陆臻把后面的脏话咽了回去。虽然他与游书朗已经相处了两年,可他的情人过于持正守礼,又带着封建家长的做派,因而陆臻在他面前向来守着分寸,从没真正放得开过。
游书朗微微敛眉:“今后还要和他们在一起共事?”
陆臻摇头:“我们圈子相同,但不混一个地域,今后见面的机会不多,可是这次活动之后还有一个聚会,又要看到那几张讨厌的脸了,真是懒得去。”
“那就不去。”游书朗拍拍青年的肩膀,温柔的笑道,“小伙子受了委屈,要怎么能开心呢?”
陆臻从他怀里抬起头,刚刚消散了一些的红霞瞬间再至,他挺起身子在游书朗的唇上亲了一下,轻轻说道:“刚才就很开心。”
游书朗按灭烟蒂,在缥缈的烟雾中睨过眼,翻身而上将青年往柔软的被子中深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