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清幽院里,孟德龄将所有下人都留在了院外,院子里只有他们夫妇和傅泰、傅康兄弟。
几人先是在姜氏的指导下找到那个机关,按动它,暗室出现,此时只听孟德龄说:
“二弟、三弟,外面有夫人守着,我们三人一起进去如何?”
傅泰和傅康想了想,同时点了点头。
两人回头找来一个火把点上,然后依次进了那道暗门,进入了暗室。
起初他们走过的是一条长长的走道,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面前的过道才豁然开朗,然后,面前出现了一只只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的木箱子。
孟德龄的心情很激动,他走上前,缓慢、小心地打开那些箱子,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张字画,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想来都是真迹。
他接着打开第二只箱子,这只箱子里装的全都是一些金银、珍珠、翡翠首饰,种类繁多,感觉跟进了一个首饰铺子差不多。
第三只箱子里是一根根的金条,那些黄金上还刻的有字,孟德龄拿起来一看,竟是某某金行的专用金条。。。。。。。
整整十只箱子,每个箱子里的东西都价值连城,难怪那石冲拼了命也要往城里闯,原来竟是在这宅子里藏了这许多宝贝。
孟德龄看见十只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满满的,而且从地上落的灰尘看,此前从未有别人进来过,看来这间暗室应该是自石冲藏进宝贝后就一直没有被发现。
他不由得大笑出了声,他拍拍傅泰和傅康说:
“那石冲是不是以为那个叫娟儿的女人将他的所有财富都拐跑了,所以在我们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的时候,他才是那副表情。”
傅泰想了想,说:
“你还别说,如果是这么解释,那他那天的表情便能解释得通了,他当日其实是在为失去这些宝贝而伤痛,想来这几年他一定是数次出来找过那个娟儿,但却一直没有找到,所以他便以为那个娟儿早带着宝贝跑了。。。。。。”
傅康看着这些宝贝,问孟德龄:
“将军,现在宝贝找到了,咱们得想办法运出去,我看咱们现在赶紧派士兵化装成百姓来搬运如何?”
孟德龄却摇摇头,想了片刻说:
“不妥,此事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再说,突然多了一些陌生面孔出现在贵府,我也害怕对你们不利,此事得从长计议。。。。。。”
几人关好所有箱子,原路返回那涵的厢房,按动机关将暗门重新关上,孟德龄突然一拍脑袋说:
“二弟、三弟,府上现在不是有现成的人吗?”
傅泰和傅康同时问:“大哥,你指的是?”
孟德龄便说:
“史清的兄弟们啊,他那天不是说此次连他一共来了五人吗,他这几天回了夷陵城,不是还有四人在贵府吗?咱们三人待会儿亲自将这些箱子搬出来放在这个屋子里,然后让那四个兄弟来搬,就说是妹夫送给我的见面礼,你们说这样可好?”
傅泰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当下,他们三人便再次折回去,将那十只箱子一个个地搬出来,整整齐齐码在房中,又拿来十把锁将那些箱子全部锁上了,钥匙交给了孟德龄,傅泰和傅康这才出去找罗树和鲁波等人。
不多时,四个大汉便赶着四辆马车来了,孟德龄让他们将那十只箱子分开放在四辆马车上,然后他们夫妇和傅泰、傅康四人每人乘坐一辆马车,“押”着那些宝贝就往将军府驶去。
而此时一直在附近观察的方婆子,此时看见四辆马车装上东西离开了,急忙跑进松鹤院,一进门就对那蓉说:
“老爷、夫人,孟将军夫妇和大少爷、二少爷,让人赶了四辆马车进来,每辆马车上都装了几只箱子,他们四人也分别坐在四辆马车上,现在刚刚从清幽院离开。”
那隆等人听了方婆子的话,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正待要说话,只听守门的婆子来回:
“老爷、夫人,姑爷身边的小厮来了,说是大少爷有话让他跟姑爷通传。”
关忠诚连忙对傅隆和那蓉说:
“岳父、岳母,定是大哥让他来给我们报信的,我去去就来。”
傅隆和那蓉点点头,关忠诚快步到了院门口,关大勇果然正在院门前走来走去,显得很是焦急。
他看到关忠诚便立刻迎了上来,说:
“老爷,刚才大少爷让我告诉您,他说平安无事了,您和夫人可以回清幽院了,老爷,到底发生了何事,怎地您和夫人突然到这松鹤院来了?”
关忠诚当然不可能对关大勇说实话,他说:
“无事,岳母想和夫人聊些家常,便让我们都过来,既如此,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关大勇也知主子的事情不能知道得太多,虽然还是很疑惑,但他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再问了。
而此时,史清正快马加鞭地飞驰在回夷陵城的路上,他在路上只走了两日,夷陵城便在望了,此时,他迫切地想见到荣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