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蓁打断他:“绣庄跟你无缘,装病的目的,你可以死了心。如果你是真的死了所有的心,以为秦家家业有我那些兄弟继承打理……那你怕不怕我也报复他们呢?”
“你敢!”秦文柏虎瞪着眼,要吃人的模样。面对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他脊背竟生出毛骨悚然的栗栗感。
秦蓁看他精气神恢复得差不多,她便站了起来准备告辞:“那就振作起来,保护你那些还是雏鸟的儿子们,以他们从小娇生惯养的心性,会让秦家一败涂地也说不定。”
“你胡说,你闭嘴!你竟敢这样威胁我。”秦文柏从床上跳站起来。
秦蓁见目的达成,一笑转身,声音渐渐飘远:“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
她懂他最在乎的软肋是什么。
箫清羽在外头守候,见人出来,急惶惶迎上去,上下盯人打量:“你爹骂你了吗,打你了吗?”
“没有。”
“噢,那你跟你爹有温柔说话吗?”
秦蓁笑挽着他,乖巧应道:“有的。我想他明天就能站起来了。”
箫清羽微怔:“这么神速……”
“哎呀走啦,回家继续给小宝起名儿。”秦蓁吐了吐舌。
提起这事箫清羽就愁眉苦脸,没心思细究了,整个脑子都在过滤几千个名字。
“姐姐,姐夫。”
二人快迈出垂花门,就听见叫住他们的声音,他们顿住脚步,四处环顾,在左边的回廊拐角看到一抹正朝他们走来的身影。
“姐姐。”
秦蓁看着眼前的丰腴不失娇俏的女子,点头:“瑟儿。”
僵固的打过招呼后,秦瑟扶着腰,笑着打趣道:“看来是我一直错怪姐姐了,不是姐姐心狠,是很少人能劝姐姐想通。我是不行了,是姐夫劝的你吧。你以后常来看看爹爹吧,假以时日他总会释怀的。”
秦蓁嗯了声:“你快进去吧,这里风大,现在身子里装着两个人,小心着些。”
秦瑟却上前握住她的手:“姐姐,这一年里不是我故意不去拜访你的,我一直陪在我娘身边,她身子变得不好,听到你会激动。以后你常来秦家,我们就能见面了。姐姐,瑟儿永远不会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