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能想到……
他明明那样再三保证过的!
外室!
好一个外室!
她疼得心口绞痛。
邵准继续说:“你这女人可真是放荡,一生到底要跟几个男人?孤还伺候得你不舒服么?怎还不满足?说说,孤要怎样才能喂饱你?”
“你不要再说了!”晏汀只想自己冷静冷静,便用双手捂住耳,“我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他眼眸冷却,半晌没说话。
明明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可他怎么感觉心脏那块钻心的疼呢?裘逸轩这畜生!竟然敢诓他的女人去给他当外室!他都没舍得欺负的人!就让他这么个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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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瞧见裘逸轩折路返回宅子后忙去问:“大人怎么又回来了?”
裘逸轩深色冷漠:“你家小姐是一个人去的佛印寺?”
白芷一愣:“是奴婢送她过去的。”
裘逸轩接着追问:“那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白芷:“……”
他粗暴推开卧室的门,晏汀房间内收拾得很干净,衣架上还放着晏汀的衣物,他上手拿了一件,隐约嗅到一股余香。
白芷心慌得厉害,生怕他知道邵准的事。
裘逸轩回头瞅了一眼双脚打颤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回来?”
白芷结巴道:“大概明日晌午。”
他重复问了一遍:“明日晌午?”
白芷忙点头:“是。”
“那好。”男人在床边坐下,“那我便在这儿,亲自等着你家小姐回来。”
“这……”
“嗯?”
白芷摇头:“是。不过,大人不如先去客房休息。”
“去客房?”他话里含笑,“我买的宅子,这儿我睡不得?”
“自……自然不是。”白芷其实也没少见这男人如此咄咄逼人的时候,当时她家小姐还是朱夫人时,裘逸轩带着禁卫军前来调查朱二夫人的死,那一刻她就打心底里畏惧他,眼下更是不敢惹。
晏汀的床很软,比他睡的软多了,也不知是铺了多少层棉花,隐约能闻到一股幽香,这香味他离晏汀距离近时也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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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风雪虽停,可路面雪深没过膝盖,晏汀亦步亦趋的跟在邵准身后,她在大雄宝殿礼早佛时,邵准吊儿郎当的靠在门边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