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是阮朝从上到下没有哪里像个软糯可爱的omega的原因。
面对原劭的质问,阮朝蹙了蹙眉,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看不出来?”
听到这理所当然的话,原劭正要炸毛。
他想说:老子眼睛没有瞎,看得出来你们在搞oo恋。
话还没有出口就听阮朝补充道:
“我在给他擦药。”
刚刚,白思把衣服脱了,阮朝这才发现他的身上有很多的伤痕,多数是淤青,有的地方都出痧了。
他的一个膝盖更是如此,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如果不用药酒推拿一下,明天走路都成问题。
他觉得这个很明显,不过考虑到原劭的智商,他觉得还是多解释一句。
原劭即将要出口的话瞬间就卡在了那里。
“擦?擦药?”
是他想的那种擦药还是不正经的擦药?
看着他一脸的懵,阮朝熄了继续和他交流的心思。
毕竟,人和猪之间真的很难交流,不,异变后的猪可能都比原劭要聪明一些。
见到阮朝眼中浓浓的嫌弃,原劭终于回过神来了,他看了一眼阮朝,又看了一眼白思,终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朝白思吼道:
“你怎么在我房间?”
白思被他吼的一愣,随即咬了咬唇低下头小声说道:
“我都洗干净了,就在等你!”
原劭:“……”
这怎么回事?
不是,不是那样的!
他连忙看向阮朝,却见对方正冷冷的看着他。
原劭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他求生欲极强的说道:
“老婆,你听我解释!”
原劭:老婆,我错了,我马上跪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