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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录像之后小寺在宫治之前洗了澡,她擦着微湿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先上楼去叫宫治,敲敲敞开的门:“店长,我洗好啦,你可以去洗了。”
宫治应声拿好自己的换洗衣物,神情自然,还有商有量的:“那你去床上等我回来?”
小寺被浴汤泡得微红的皮肤又红的几分:“才不会!快去洗澡啦!”宫治被她推着到楼梯口才自己下楼,不时闷笑出声。
她压低声音:“臭店长,别笑啦!”
宫治一本正经地转过身来,抬头冲她眨眼睛:“机会难得,不要嘴硬错过。”
“才不是嘴硬,呸!”她还嫌不解气,多加了一句,“流氓!”
“一起坐床上看电影也算流氓吗?”
“……”
又被摆了一道,小寺气得把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冲他扔过去,自然被接住了。等宫治放肆地笑着从楼梯转角消失,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然后她回过神来,一拍脑袋捏着烫得冒蒸汽的耳朵跑回了自己的客房,关门上锁。
等小寺吹完头发没多久,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她下意识地开始脸红,磨蹭一会儿才戒备地打开一道缝,探出脑袋:“店长你有事吗?”
宫治身上还带着水汽,他问:“你要睡了?”
“嗯…嗯,差不多就要睡了……”她紧张地捏捏睡衣的衣摆。
宫治低头凑近她:“那晚安吻?”
小寺打开门踮脚亲了他一下,还没松开力气就被拦腰拉近了距离。对方显然想要的不是这样的晚安吻,很快便熟练地探入舌头与她的纠缠。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对方灼热的躯体烫得融化,绵软无力地扶着他因为用力而显现肌肉线条的手臂,紧紧地相贴着,像是要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
尽管他们之间的亲吻很频繁,但她每次都会觉得晕乎乎的,这次也不例外。
一吻结束,小寺轻轻地喘气,她轻咬水光润泽的嘴唇,似是抱怨地小声问:“为什么……为什么店长这么喜欢接吻啦。”
宫治仍抱着她,听到这个疑问后轻笑:“毕竟不能做更多了。”
更多?更多是指……小寺恼羞地推人:“我要睡觉了,店长晚安!”
宫治配合地松手,他站在门外,在对方关门之前问:“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进去坐坐?明显就是拙劣的借口,肯定是别有所图!小寺涨红了脸,语气充满质疑:“真的只是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