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乡亲们,其实吧!这个地方现在早就没没有,她们呀!也早就被解放了。可是呢?架不住还有残余的陋习!”
“什么地方,不知道这样会被抓起来吗?”
“就是呀!”
“哎呀!你们就别猜了,不就是我瑶姐吗?”
“二伯娘,您老知道呀!”
“知道一些,想当年呀!俺跟着老爹从老家到咱这个地方的时候在路上见过过!”
“原来是这样呀!那这要按照刘知青的年纪来算的话,不会她妈就是个瑶姐吧!”
“那谁知道呢?”
“你们胡说,你们都胡说,我妈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是瑶姐呢?”
“吆,刘知青,你现在承认你是资本家的小姐了。”
“我没有,我刚才说的是我妈妈是!”
“那你就是资本家的小崽子,怎么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大小姐生活,这会竟然敢不承认了,啊!
同志,我举报她,敢做不敢认,不是好同志。
举报她,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给人扣高帽子。
这种人我们坚决抵制不与她为伍,请她离开我们知青院。”
“同志,对于她刚才说,我在两个月内吃了三斤肉这件事,我承认。
我不但承认,我还要说,我目前即使不用从生产队里分肉,我也暂时不缺肉。
我是烈士子女,每个月政府都会给一定的补助,这个可以调查。
所以我是不缺肉吃,没什么不好承认。
就是没有用刚到,刘知青心里存在疑问的时候,不大胆的问出来,竟然做这种小人行径,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至于她说的其他事,我们几位老知青也不认。
不说其他的事,你们这些新的知青因为做饭闹出来的矛盾。
最后还不是我们知青院里的张娇娇同志教会你们的吗?难道这就是不有爱新的同志吗?”
“对,李知青说的没错,我记得当初还是刘知青你和另外一个知青,求到我这,让我教你们做饭呢!
怎么现在学会做饭没多久,就不认账了吗?”
“我们给你东西了呀!怎么能算是帮助呢?”
“怎么,刘知青是不是觉着,我们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不能收你们东西是吗?行呀!张知青,她们给就你什么?”
“没什么?就一尺布票!当初说好了是答谢我的!”
“就这个!”
“就这个!”
“行,我提你还给他们,刘知青,既然这样,现在你们是不是的把学到的手艺还给张知青。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在这群人,当初跟着张知青身边一共学习了一个星期,那就没人给张知青干一个星期的活。”
“就是,就凭你们在只进不出的主,这就是地主老财的做派。”
“李知青你凭什么就能做的张知青的主!”
“就是呀!这是刘知青挑起的事端,和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错,举报的人又不是我们,要找就找她,别把我们牵扯进去呀!”
“凭什么?就凭刘知青举报的是我们这这些老知青。你们要是不愿意,你们可以找刘知青说去。
这件事李知青就可以说着算,我和张娇娇没有一间。”
“同志,你们还有要查吗?如果要查的话,那就请麻烦你们也把整个知青院都给查了。
不能光查我们老知青,要不然我们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