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德意志工人党不一样,我们找到了我们德意志一系列问题的关键点,造成这一系列问题的源头!并正在付出努力的解决它。那是一层看不见的天花板,它挡住了我们底层人民上升的渠道,而只能被容克贵族们无尽的剥削压迫!掌控军功兑换渠道也好,肆意盘剥平民也好,特权被无限制滥用也罢,真正造成这一切的,就是我们德意志的容克贵族制度!”
“并不是说凭借军功授勋爵位,封赏土地不好,这些都是好的,都是激励人民,鼓励大家上进的好政策。关键在于爵位,土地,甚至官员职位的继承!伯爵的儿子还是伯爵,财务大臣的儿子还是财务大臣,容克贵族们一代又一代的把土地,财富,地位,权势紧紧的握在手里,一丝都不肯漏出来!无论他们的武道实力如何,办事能力如何,人品道德又怎样,他们都可以这样无节制的继承享有这一切,一代一代,永无止境。我们想要打破的,就是这个继承的制度!就像我们旁边的法兰西,他们有个城市大比武的制度,就很好,虽然只考校武道水平,但每年也能刷掉很多不合格的贵族,为其他努力上进的人腾出位置。”
“想要打破阶级垄断可不容易啊,而且你们这容克贵族的势力还这么大。”张昂忍不住说出关键点。
“阶级垄断,这个词说的好,对,就是阶级垄断。我们要打破它!”阿道夫由衷的赞道:“当然,我们也知道容克贵族们的势力强大,我们远不是对手,所以,我们会一步一步来。”
“就像现在,我们就在进行这第一步!我们就是要打破容克贵族们对军功评定,军功兑换的垄断!军功第一,这是我们德意志的国策,容克贵族们在这上面搞猫腻,就是在和我们的国策作对!和我们所有德意志人民作对!我们德意志工人党,每天都派人在柏林,在波兹坦,在奥拉宁堡,在塞洛,去措森,或者在我们贝尔瑙,不停的演讲,散布消息,来揭露这一黑幕,让大家看清楚容克贵族们的嘴脸。最终目的,就是发动民意!让消息传进皇宫,让威廉陛下,让卑斯麦宰相对军功这一块进行整改!”
“这个看上去倒是有些可行性。。。。。。”张昂摸着下巴思考着:“但阻力也会不小吧。”
“是啊,毕竟无论是城防军,还是警察,都掌握在容克贵族们手上,一开始的时候,确实牺牲了不少同伴。”阿道夫显得有些悲伤:“但现在,我们吸取了教训,活动隐蔽了许多,已经发动了不少人了。”
“那要是这个计划成功了,下一步怎么办呢?”张昂接着问。
“下一步,当然是参军获得功勋了,只有有了功勋,我们才能获得强力的武功,足够的资源。我们德意志工人党才能一步步发展壮大,最后对容克贵族们发起挑战!然后打败他们,彻底拯救这个国家!”阿道夫眼中满是希翼。
“要获得武功的话,也不一定要参军啊,不是有武道学院么?”张昂有些不解。
“唉,我们德意志和你们丹麦不同,我们这武道学院很少,很多时候,掌控一个强大的武道学院的,就是一家强盛的容克贵族世家。想要在学院里学习,就必须加入那个贵族世家,对他们家族进行效忠才行。这样虽然能学到武功,但为人奴仆,不是我们的选择!”阿道夫坚定道。
“武道学院也全被贵族把持了?就没有什么自由的学院么?”张昂有些难以置信。
“自由的学院也是有的,比如说维也纳音乐学院,那是有武圣镇压的强大学院,比如维也纳艺术学院,也是顶尖的武道学院。可是,它们都需要及其苛刻的天赋资质要求,普通人根本进不去。”阿道夫深情低落。
“说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指着那堆画板道:“我也考过两次维也纳艺术学院,但是,都失败了。。。。。。”
“难道这也有什么黑幕?”张昂奇怪:“我看你画的很好啊。”
“呵呵,对普通人来讲,当然还算不错。”阿道夫自嘲道:“但对那些报考维也纳艺术学院的天才们来讲,我画的这些东西,简直是不堪入目!这里面没有黑幕,我是输的心服口服的。考了两次后,就放弃了,我清楚,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这样啊。。。。。。”张昂若有所思,这样我戒指里的那些武功秘籍就能派上用场了!只是还要好好斟酌一番。
“哦,对了,今天我们德意志工人党在城里正好有个小聚会,你愿意来参加么?”阿道夫邀请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到时候会推荐你入党。”
“当然,我很荣幸。”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入党
经过阿道夫的介绍,张昂知道,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叫贝尔瑙,是德意志首都柏林边上的一个小城市,而德意志工人党在这边,只是个分部,加上阿道夫,也只有十几个成员。
吃完早餐,阿道夫带着张昂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个看上去很是老旧的大宅子面前。
经过一番复杂拗口的对口令后,宅子的门缓缓打开一个小缝,将两人迎了进来。
明明的白天,宅子里却漆黑一片,仿佛所有透光的地方,都被封堵住了一般,在蜡烛的指引下,两人被引进了一个点满了蜡烛的房间里。
房间里已经到了几个人了,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男人,都是青年人或者壮年人,看上去都有把子力气,只是脸上大多都带着一丝戾气,看上去十分嫉世愤俗。
“哦,阿道夫,你来啦,你后面这个生面孔是?”两人一进门,就有人上来打招唿。
“这是丹麦来的马特达蒙,他十分赞同我们的理念,而且对我们这边的局势很有看法。他想要加入我们。”阿道夫介绍道:“这个,部长他来了么?”
“丹麦人啊,可靠么?”那人却不回到,而是接着反问。
“当然可靠了,我可以保证。再说了,宪兵队现在哪里有闲工夫跑到我们这边来,毕竟,柏林那边最近不是闹的很厉害么。”阿道夫毫不犹豫的打断了那人的怀疑。
“会长还没来,不过应该马上到了。”那人没有继续话题,留下句话,就跑到一边坐了下来。
阿道夫也带着张昂在房间中央的长桌末尾坐了下来,解释道:“新人入党需要有人推荐,并由分部会长,以及一半以上分部成员同意才行。不过,以马特你的见识,应该很容易说服他们的,你不要紧张。”
陆陆续续,来的人越来越多,长桌两边的椅子上差不多都坐满了。
“部长到!”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大家一下子全站了起来,张昂也不明所以,跟着他们站了起来。
门外缓缓走进来三个裹在黑斗篷里的人,他们慢慢脱下身上的斗篷,向大家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鹰钩鼻子的长脸男子朝大家摆摆手:“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来晚了,大家都先坐下吧。”
说罢,他便在长桌的主位坐了下来,其他两位男子则在他身后静静伫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