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呢。”陆诚苦笑叹气,“都轻松不起来。”
何其也叹气,而后鼓励道:“一定能找到真凶的。”
出了道观,何其才发现还有另外一个警察,一起蹲着她。只是可能怕闹出动静,才没一起进道观。
何其:……害怕。
陆诚是认识的,还好,可来两个人带她走,仿佛提防着何其逃跑似的,让她进一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来到警局,陆诚引何其进去。
一路气氛都很紧张,想来是受了命案的影响。
而后陆诚调出死者照片,问何其:“这人你认识吗?”
照片是个中年男道士,约莫四十多岁,一身道袍,眉目老成。
何其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认识。我进这行没多久,道教中人的话,只认识一起考试的师长和同行。”
“王母观和他结了怨。”
陆诚将事情娓娓道来。
今天早上,他们接到孟武通的报案电话,说之前请来的道长被人杀了。
在孟武通口中,那位道长是独处的。他今早准备跟人一起吃饭,结果发现人死在了屋中。而屋中的地面上,用血迹写下了“何其”的名字。
经查,写何其名字的血迹,就是死者本人的。而且那行字,也和死者生前的字迹很像。
那位道人指点孟武通,夺取风水好的王母观,在行内就是王母观跟那位道人结怨。加上血字痕迹,何其便成了杀人嫌疑犯。
何其听完全程,眉头紧蹙。
何其想了想,列出数条理由反驳自己作为凶手的可能性:“这位道长没露过面,王母观就没人见过他。我们都是找的孟武通,因为想动道观的是他!”
“而且王母观的危机,我们已经解决了。我在道协办好了道观继承人的手续,只等远峰道协新会长到,孟武通手里的拆迁令就会作废。问题已经解决,我没有害人的必要。”
“再者,如果我害的人,我还会给他机会写下我的名字……”何其心说那不得是个小智障。
相反,虽然证据指明和何其有关,但事实上也在一定程度上撇清了何其的嫌疑。
陆诚道:“我们调取过监控,没有发现你出门。”
警方办案,还是得从证据来讲。
何其的作案动机勉强还能说有,可作案时间那是真没有。
“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你,你目前还是最大嫌疑人。”
这意思就是何其还得在警局配合地呆着。直到警方洗清她的嫌疑,她才能自由行动。
随后又来了位警官,跟何其谈了谈,问她一些细节问题。比如她昨晚哪个时间段在哪。
何其都一一认真回答。
一直到十一点,何其喝水喝到在女警姐姐的陪同下跑了两趟厕所。等待的时间分外迟缓难熬。
从厕所回来的路上,两条跑到何其腿边,“汪汪汪”地叫着。
一只很帅的德牧,身上还穿着“警服”。另一只是金毛,没穿衣服,耳朵少了半只,跟在德牧身后,像是德牧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