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被两个儿子拉到休息室,好一顿吐,天意嫌弃的说:“多大的人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老师也是,跟您过不去,等我回去了,定要跟他掰扯掰扯。”
廖靖迷迷糊糊的问:“你娘吃东西没有?你们去送点,别让她饿着了。”天明一边给廖靖擦脸一边说:“您就放心吧,大肘子,烤鹅,肉铺都吃了个遍,饿不着的。”
廖靖满脸通红,看着天意天明傻呵呵的笑:“两个好大儿子,知道心疼你娘,真乖。”天意把廖靖安排好了,对廖靖说:“您休息一下,外面就交给我们。”
说完两人出去了。餐厅里,刘岩被人拉扯着,喝得比廖靖还多,就算他酒量大,也遭不住一个个的敬酒啊,他四处偷瞄,老爷呢,怎么还不来救我,天啊,又不是我结婚,老爷你跑哪里去了。
老爷在休息打鼾,他的两个好儿子,一人倒了一杯酒,一桌一桌的敬,只见天意拿着酒杯,对着酒桌客人鞠躬:“谢谢各位爷爷大叔来参加我爹我娘的大婚,让我们一起举杯,祝福我爹我娘幸福快乐,百年好合。”
一桌客人懵逼了,人家敬酒,是感谢之后,好吃好喝,你这两小子,只知道祝福自己爹娘去了,果然没有白养啊。
谁也不会为难两个孩子,再说了,两小子说话还那么好听,自然高高兴兴喝了。韩琦和范仲淹看着,脸上笑开了花,对同僚说:“看到了吧,我的学生,说话多得体,气度多不凡啊。”
一桌同僚,嘴上说着:“两个好孩子啊。”心里气得要命,为何我就没有这么落落大方的学生呢?
夜幕降临,客人散去,廖府安静下来,只有仆人,还在忙碌的打扫卫生。廖靖睡了一觉,精神也好多了,他大步往婚房走去,等了三年,神圣的时刻终于来了,他一手推开大门,愣住了。
“你们在干嘛?”廖靖看着坐在床上的三个女人问。青莲脸上贴满了纸条,她慌忙扯下来,支吾着说:“老爷,不是无聊吗?我们就。。。就打了一会牌,我。。我输的最多。”
小九和小花慌忙下床,穿好鞋子,把脸上的纸条扯下来,老老实实地站着。身后的刘岩,看着小九,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小九啊,这是老爷大婚啊,你们居然打牌。
廖靖脸色严肃的对小九说:“快点把牌收起来,准备水,给太太洗漱。”小九连连点头,一句嘴都不敢顶了,从来没有这么乖巧过。
洗漱完毕,下人们都去休息了,婚房里,只剩下廖靖和青莲了,为了避免小九不识趣的闯进来,廖靖把门栓好,又用椅子顶着,这才放心的爬上了床。
烛光之下,刚刚洗浴完的青莲,小脸红扑扑的,害羞的低着头,尽管两人也算患难夫妻了,可是身体接触,还是第一次啊,大姑娘家家的,怎么不害羞?
廖靖没有着急脱衣,而是神秘的对青莲说:“今天你就是我太太了,以后这个家就是你来管,你等着,我拿点东西给你。”害羞了半天的青莲,等来廖靖这么一句话,好奇的问:“什么东西?”
廖靖搬来一个箱子,往床上一放,说:“青莲,这里面是我们廖家所有的铺面,田产,房产的地契,还有仪姐姐的铺面房产,还有这些年来经商的账本,以后就归你管了。”
青莲满脸愁容:“我自己那么多东西,都还没有分清楚呢你这里又是一大堆,我可以不管吗?”廖靖贱贱的笑:“可以啊,你要是不管,我随便拿点去送给别的女人,你也不知道啊。”
青莲立马抱住箱子:“我管。”廖靖哈哈大笑:“青莲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说着,凑上去,在青莲的脸上亲了一下。青莲羞得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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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气狠狠的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滚。”此时,青莲终于明白了,当初三姨太为何会说腰酸背痛了,今天是深有体会啊。
廖靖无奈的退而求次,他盖着被子,一只手伸到了青莲的被窝,抓住了青莲的手,叹了一口气:“还是牵着手睡觉安全。”抱着更安全,你倒是去抱啊,不把你踢下床才怪呢。
福宁殿内,赵振一夜无眠,他没有点灯,拿着一壶酒,坐在窗台下,看着外面的月光,吟着: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福宁殿外的张冒则,静静的听着赵祯的吟唱,他心疼皇上,犹如心疼自己,爱而不得,眼睁睁的看着爱人为人妇,只能在这黑夜中,悲叹,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