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起。
“你的下个广告片,帝星已经在和你的经纪人沟通了。”
下个广告片?
难道他在办公室里和副院长说的广告片不是顺口胡诌的谎言?
见宁墨愣住,卫眠又说:“但你是零片酬,钱会以你的名义全部捐给学校,算是对你今天欺骗老师的处罚。”
宁墨:“……”
“不服气?”
“没有,这压根不能算处罚。”宁墨耸了耸肩,自嘲道,“要是让我妈知道我挂科还做这种事,打死我她都不会让我拍戏了。”
卫眠瞳孔微沉:“遭遇家庭暴力,你可以报警。”
“啊这……不是真的打死啦,是夸张的说法。”宁墨总算看到这位不按套路出牌的总裁,严肃地板起脸的样子了。
这样子倒是挺有总裁的风范。
走出楼道,距离停车位还有一段路。周舟和陈安静坐在车上开着车窗,两张脸同款哭丧表情,汗涔涔的。
……大概是在自责假装家长被识破的事。
“卫总,我朋友在等我,先走了,下次请你吃大餐。”宁墨快步朝周舟的车子走去,他记得那两傻子还没吃早饭。
“宁墨。”
卫眠叫道。
少年顿住脚,回眸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阳光白的晃人眼睛,阳光下的男孩也白的晃人眼睛。
二十岁本就是最美的年纪。
“……你母亲以后应该不会太反对你了。”
准确的说,是没时间太反对了。
孕育新生儿是极其劳心费神的事,宁如遇又是高龄产妇,就算她想盯,顾曲也会阻挠。
“借你吉言啦。”
宁墨弯了弯眉眼,即使这只是一句安慰话,也足够他心情愉快到蹦着走。他扎了高马尾,马尾不算长,随着他蹦跶的动作,晃动的像个逗号。
卫眠一直目送那个逗号离开,直到阿秋按了两次喇叭。
“先生,人已经走了。”
作为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阿秋目睹了全过程。
自家老板平时看着清心寡欲,对甜食和工作以外的事一律不上心,最多逗逗路边的野猫,可这几天却三番五次为这个漂亮的小明星出手,甚至推迟了工作。
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要泡。
二十八岁泡二十岁,有点年龄差大……嗯,没事,有钞能力的可以放宽条件。
“宁墨的经纪人那边沟通的怎么样了?”卫眠问。
哼哼,又上心了。
不过这次要令他失望了,阿秋说:“陈秘书已经联系了,但是那女的很难缠,说宁先生暂时不出代言。”
“是么?”卫眠闭上眼睛,懒散地说,“看样子顾曲没打算认真培养他,不然也不会换掉他的经纪人了……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