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已经达成了你的心愿,所以就放我走吧。
“还不行。”说着对方又低下了头,声音都放轻了不少,两根手指不安的缠缠绕绕。
“哪里不行。”路过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还要……洞房。”说完这句话,对方已经害羞的不行了,连红盖头都在轻轻颤动,两只手更是缠成了麻花。
而路过的脑子却猛地窜进一句话。
这红盖头成年了没有。
路过忍不住发散思维神游天外,对方却等不及了,手里的红绸一拉,路过就不受控制的倾倒下去,凭借着最后的意志力才堪堪稳住身体,否则他就要双腿大张的坐在对方身上了。
不行不行,这太不行了!
“相公……”柔美的声音含羞带怯的轻唤他。
路过连忙往后退:“不行不行,我不行。”
“不行?”
“不……不是我不行,我行,但我是那个不行,不对,我那个行,我是……反正就是洞房不行!”
路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红盖头已经被他一连串的不行刺激到了。
只见红盖头腾地站起来,路过心里一糟,摇曳的红烛疯狂的闪烁,那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凄厉迅速将他包裹。
意识停留的最后一秒,是对方悲伤中带着坚定的声音。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不不不,这大可不必!
只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
睡梦中的公良睁开双眼,看向大开的窗户,银色的月光探了进来,昏暗的卧室中,善行蹲在地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随风摆动的红盖头,那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只差没有将其吞吃入腹。
在梦里受了委屈的红盖头正要大显神威发个脾气,就对上一双像狼一样的眼睛,刚发出去的怨气立马憋了回去,老老实实的连动也不敢动。
公良看的好笑,耷拉下来的红盖头像条死鱼一样,公良甚至能看到她垂落下来的边角在微微的颤抖。
而善行就蹲在那里,只等对方有一个异动,他就有借口将其吃掉了。
“善……”公良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发现一丝不对劲。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缠着一条皮质颈带,喉结处接着一根细长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正被善行抓在手中。
听到动静的善行回了头,手上一动,寂静的空气中就听到了锁链发出的碰撞声。
善行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