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银盾闪电般的消失在朱寅手腕,下一秒出现在铁骨蚂蚱的侧边,伴随着银盾周身闪烁而起一道耀眼的银光,一股股至阴至寒的气息开始蔓延开来,瞬间便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封锁线,将铁骨蚂蚱笼罩其中。
“叽叽!”
铁骨蚂蚱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的临近,每一头都疯狂的嘶叫起来,谁也不敢向着玄冥冰髓的防御线靠近,争先恐后的开始沿着惟一的缺口向前狂奔开来。上百头一丈长的铁骨蚂蚱就像是一道洪流一样,摧毁着废墟中的残垣,在银盾和朱寅一人控制一个侧边的基础上,不要命的前进着。
“咚咚咚!”
孔卓率领下的青玄门弟子好不容易寻找到了一处残破的宫殿,确定殿内没有任何威胁之后,残余的人全都退到其中,核心弟子在外围戒备着,孔卓五个灵君也暂时性的放松了一些戒备。
谁成想就在这时,左侧却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每一声的响起都像是一道闷雷一样,不用猜孔卓都知道肯定是重攻型魔兽。而且听声音,对方显然根本就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在皇城废墟中狩猎,最怕的就是遭遇到大规模的魔兽军团,和这样的魔**战,是在挑衅考验着一个门派的整体综合应对能力。而偏偏千器坊存心是要灭掉几个门派的有生力量似的,凡是投放到废墟的群居魔兽,没有一种是薄弱的,至少都拥有着三阶的等级。
“所有人,备战!”
孔卓知道想要逃是不现实的,那样只会将青玄门置于一个更加慌乱的地步,能做的就是凭借着这座残缺的宫殿进行防御攻击,只要操控得当,在五个灵君的攻杀中,说不定还能够让门人得到一些试炼的机会。
“叽叽!”
伴随着上百头铁骨蚂蚱的涌现,孔卓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不敢有着任何马虎,这么多三阶的魔兽,只要有着一批逃出,就将成为青玄门的灾难!真他**的晦气,怎么会让自己遇到这群发疯的家伙。
“轰!”
孔卓手中紧握着一柄黑色长刀,二品灵器的黑刀迸射出一股强势的黄色灵气,重重的攻击向为首的铁骨蚂蚱,在强势的攻击将对方轰碎,血肉尸骨飞散的倒处都是。而与此同时,其余四个灵君的攻击也先后而至,雄浑的灵气闪烁起一道道光芒,无情的收割着铁骨蚂蚱的性命。
铁骨蚂蚱群处于惊恐中,根本就不分什么,眼瞧着前面出现五个人对族人疯狂的进行杀戮,每一个都不再压抑,愤怒的咆哮着,一种种土属性的攻击开始散开,更有很多铁骨蚂蚱瞅着残破宫殿处攻击最弱,竟然开始向着那里冲过去。
“啊!”
伴随着守卫在外的青玄门核心弟子被铁骨蚂蚱擒住撕裂开来的同时,更多的铁骨蚂蚱加入到战团中,开始向着宫殿进行着攻击。本就是残破不堪的宫殿,根本经不起这么多土刺的攻杀,顷刻间倒塌,在一阵阵灰土中,青玄门的成员飞出,开始进行着反击。
“该死!”
孔卓低声暗骂着,转身呵斥道:“铁骨蚂蚱的弱点是怕水,你们修炼水属性灵气的给我进行率先压制!”
“嘭!”
在孔卓的命令中,原本有些慌乱的阵营开始逐渐的走上正轨,所有水属性灵气修炼者都被排在首位,其余的躲在后方的防御圈中,一股股灵气转化为精纯的能量,输入到前往身体内,维系着他们的进攻。
“叽叽!”
铁骨蚂蚱骤然被水属性灵气侵袭向身体,愤怒的嘶叫着,本来只是想要逃走的它们,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一幕,能做的就是尽最大能力展开着反击。各种灵气攻击命中身体,铁骨蚂蚱只是摇摇,便没有任何事的继续进行着厮杀,直到水属性灵气彻底的吞噬进入骨骼,摧毁掉血脉才算罢休。
“啊!”
朱寅躲藏在一侧,瞧着眼前这一幕超震撼的大屠杀,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诡异,青玄门,你们不是想要和血魂阁联手攻击灭杀掉藏剑谷吗?我的这份礼物你们喜欢吗?嘿嘿,这一战怎么也能带给你们点重创教训了吧。
事实上正如朱寅所预测的那样,伴随着最后一头铁骨蚂蚱在孔卓的轰杀中死掉,青玄门上百人仅仅剩下三十个,所有的外门弟子全部死绝,剩下的仅仅是核心弟子,就这每一个也都被伤,失去着一定的攻击力。
“有点不对劲,我总感觉咱们被什么人给盯上了,不然这么多铁骨蚂蚱怎么会向着咱们冲来,而不是别的地方?”
“不错,我也有着这种感觉,一进入废墟便有!”
“咱们青玄门到现在就剩下这么多人,如果再不和血魂阁碰头的话,说不定情况会更严重,要是有着一头四阶魔兽率领的魔兽军团杀过来,恐怕所有人都要死掉!”
“不能再犹豫了!”
孔卓眉头紧皱着,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前所未预料到的,按照陆无为和阴荡窟定下的计划,十五天,前五天两个门派是自由攻击,训练着各自门人,使他们隐藏在骨子里的血腥被激发出来。后十天联手攻杀藏剑谷和其余小门派,有不服者,一律击杀掉。
只要做完这一步,血魂阁和青玄门便不再有别的想法,只要两者合在一起,就算是千器坊出战,最起码都有着自保的实力。可是现在才刚刚过去一天,青玄门便遭受到这样的重创。如果再不及时作出决定的话,恐怕真的会引发什么灾难。
“发烟花,联络血魂阁!”孔卓沉声道。
“啪!”
一朵妖艳的烟花在夜空中显得极为的醒目和诡异,瞬间窜出的烟花成为所有人所关注的焦点,伴随着烟花的浮现,很多小门派的成员开始向着烟花绽放地集结,而作为盟友的血魂阁当然更不会例外。
“嗯?青玄门这是搞什么?现在就开始放烟花?难道说。。。”阴无常眼底划过一抹猜疑,却很快被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