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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咙滚了滚,大步走了过去。
容槿正吃着蛋糕,冷不丁感觉肩膀被人掰了一下。
突来的失重感让她差点尖叫,还拿着蛋糕叉,人却被抱坐在餐桌上。
“你干……”容槿一口气还没喘过来,温热的唇就压了过来。
因为餐桌本身不算太高,男人身体弯的很低,掌心扣住容槿细嫩的脸颊,近乎贪婪地,疯狂地舔咬着她的唇。
将她嘴角的奶油一点点舔干净后,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勾着她香软的舌尖……
她刚刚吃了很多蛋糕,现在嘴里满是奶油跟芒果味,他都一一尝到了。
而且还意犹未尽,一手摁住她后腰,将人往怀里按。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手掌能摸到她温软的肌肤,腰细的一掐就能断似的。
他甚至感叹:怎么有女人,真有这么细的腰。
从被抱上餐桌,被吻住后,容槿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男人强势,冷冽的气息像一张网将她牢牢拢在里面。
好不容易找到喘气的机会,她尖尖的牙齿,狠咬了他下嘴唇一口。
“傅先生,你有病吗!”
容槿身体往后缩,拉开跟男人的距离。
她有些恼怒地说,“谁准你亲我了?还有,我们不是说好了,嫁给你,我只用帮你哄好老夫人就行了,没说还要睡觉!”
傅宵权看着她微微喘气的样子,手撑在桌上,偏要往她逼近,“需要我帮你回忆下,那晚在美心酒店,你中了药是怎样往我身上扑的吗?”
容槿咬了下唇,冷冷反驳,“您也说我中药了,那我肯定神志不清,那晚我不会跟您计较。”
“容槿,你还挺会玩文字游戏的。”傅宵权又笑了一声。
那晚明明是他当了个半工具人,帮了她,她却一副“你帮我理所当然,我不跟你计较”的模样。
真是让人想发笑。
容槿哼了一声,身体往餐桌旁挪了挪,想下去。
傅宵权却伸手扣住她的腰,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大步朝起居室的方向走去。
“傅宵权,你放我下来!”发现男人的心思后,容槿在他肩膀上拼命挣扎着,心里仿佛憋着一口气。
“不经我同意,你就睡我那叫强暴,你懂不懂法!”
“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容槿大叫着,拼命挣扎着,而傅宵权找到她住的卧室,进去后,将人抛在床上,高大身躯压了上去。
傅宵权抓着她的手,“需要我时我是傅总,不需要我时,我就是工具人?”
“我没这么说!”容槿挣着手腕,“你放开,当初的合作里,你没提要睡觉这块,怪我吗?”
“都领了证,这事我还需要提吗?”她的文字游戏,傅宵权也会,“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当初你怎么在我面前脱光的吗?”
他身体下弯,呼吸落在她唇瓣上,“你身上哪一寸,我没摸过?”
容槿没想到这个平时看着冷漠要死的男人,今天会说出那么多流氓话。
她气的脸都红了,“那今天我不乐意行吧!”
两人在床上争了半天,容槿已经气喘吁吁,一缕黑发黏在她唇角,平添了几分魅惑。
容槿道,“小姐都有休息日,难道我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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