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课上到一半,一排矮竹笋里忽然冒出高出大半截的高竹,龚彻跟人挤在同一条板凳上,拖着腮帮子望着她笑。
这位同学,你好像不是我们班的吧?
大家齐刷刷地看过去,龚彻端正坐好:听说沈老师的课上得特别好,过来旁听学习一下。
佳明慢慢走过去:您好像已经远远超出上健康课的年纪了吧。
龚彻那般气定神闲:如果沈老师一定不欢迎我,我可以走的。
不到两天的时间,孩子们已经成了他的拥鼐,纷纷地帮他求情,佳明忽然有点牙痛:那你。。。。。
龚彻点点头:放心,我保证不会影响课堂秩序。
转眼大半个月,佳明明显的发现龚彻的适应性要远远地强过他,不论是学校里的老师学生,还是村里的农人和村干部,无不跟他打得火热。家里总有人来找他聊,亦或是在外面也不知道是谁家里,混到很晚才回来。
在高级的文明人世界里,他可以有人有序地坐一个高等绅士,在世外之处,他又能找到新的繁华。
这天晚上,龚彻苦着一张脸过来敲门:炉子里的火灭了,水不热,开水瓶里也没水了。
佳明哦了一声,神色中充斥着质疑:水瓶里我提前灌满了。。。。
龚彻把话头截过去:那我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用的,不信你去看?
的确是没有了,锅炉里的水也是不冷不热,龚彻撸起袖子:你教我怎么生火吧,好吗?
为了这么点小事,搞到半夜。龚彻去洗澡,佳明这才腾出时间洗漱,正刷牙呢,龚彻一身水汽地从房里出来,也来刷牙。
佳明正矮下身子去洗脸,脖间斯斯地痒了一瞬,腰也被掐住了。
龚彻从后贴过来,口鼻间带着清冽的薄荷香,硬邦邦热腾腾的物件插到她的双腿间。
胸也被他抓住了,龚彻舔她的脖子,佳明挣扎地不太尽心,以为他不过是例行的有尺度的骚扰,忽然间那玩意儿就挤了进来。
她的身子往前一冲,面色巨变,滚烫的血流几乎要从脸皮里冲出来。
往后紧紧地抓住龚彻的胳膊:你
龚彻掐着她的腰开始动起来:嘘,小点声音,被他们听见就不好了。
话毕,干脆一把抱起佳明,有力的双臂分开挽起她的双腿,边走边插着,还要含她的耳垂,低低地放着喘息声。
宝贝别叫,我轻轻的。
用脚别开佳明的房门,两步挪了进去,放她下来,让她撑在门板上:成年人都有身体需求,没什么可耻的,你也很有感觉,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