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爱人在旁,儿孙绕膝。
曾经他没有想过的画面,一个个却意外地实现了。看着在庭院里玩闹的小辈,陆渊想还没有实现的大概只有那一页页的花图:“阿言,那画爷有些看不懂,不如阿言来告诉我?”
“……好、好的。”
番外七·关于赏花记
陆渊和沈言没有什么偏爱的花,花种一向是管家挑选的,力保春夏秋天都有鲜花盛开。
此时沈言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什么雇佣了一个这么尽责的管家,也后悔他为什么要挑花园里的花做了画册的背景。
“爷……”沈言的声音发着颤,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寒气。此时正值晚秋,虽然天气微凉但此地地处江南也不会有多冷……沈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团成了一个毛线团,被陆渊揉在了一处。
“冷?”陆渊低声笑道,伸手拢了拢沈言身上披的斗篷。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花丛之中,陆渊停住了脚步,靠近沈言:“阿言,你那画中可是画了一棵树?”
树?沈言向后退了一步,隔着斗篷他也能感受到大树坚硬的树干。对于他现在的状态而言,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阿言,画中的你是如何做的?”
沈言闭上了眼睛,仔细回想着第一张画的场景,想起来后他伸手摘下了两片山茶花瓣,用指肚碾碎了那两片花瓣,指尖沾染上了瑰丽的红色花汁。
“乖孩子。”陆渊将沈言披散的发撩起,露出了他早已红如玛瑙的耳垂。
沈言咬紧下唇,将手探入了自己的斗篷之中。
“爷来帮帮你。”陆渊伸手将斗篷撩开一点,覆在斗篷下的赫然是沈言不着片缕的白皙肌肤。
沈言指尖停留在了自己鼠蹊处,因为没有毛发,花汁直接顺着下腹落在了玉茎之上。
陆渊就看着那颗滚落的花汁从白嫩的根部一直滚至顶端,最后滑落而下。
“爷……”沈言此时也已经情动,他看着陆渊突然俯身,再直起身子时,手掌上是那抹被他玩弄的茶花汁液。
“怎么能便宜这些花草?”陆渊将手掌探入,带着冰凉花汁的掌心按压在沈言的胸口上,戏谑道,“继续,这可还不到阿言画的三分之一。”
知道今日陆渊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可转念一想今天又是陆渊的生辰。情之一事,既两情相悦又何必遮遮掩掩?
这般想着,沈言的动作也变大了,他学着画中的自己,手指从大腿根部向上,路过在寒风中挺立的水红尖头,再到脖颈,最后没入自己口中,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水湿濡了指尖,舌尖舔弄上了指尖,舔走了残留的花汁。
“爷……”沈言抬起左腿,磨蹭着陆渊的腰间,“爷不想要吗?”
“想。”陆渊一声轻笑,“可还不够。”
沈言的左腿勾住了陆渊的后腰,将他与自己拉近,他的肌肤就这样直接贴在了陆渊的锦衣之上,锦衣上的细密绣线将大腿根部摩擦得微红一片。
“爷……”这声爷比平日里多了些许撒娇的意味,叫得陆渊心神荡漾,他探入斗篷扣住沈言的后丘,十指陷入白皙的臀肉之中,而小指则不经意地在花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