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的唇,在不知不觉间咧起了一抹傻笑,墨染曈羞涩的摸了摸滚烫的面颊,不知想到什么,她的笑容又渐渐隐了下去。
“不能。”
不能破坏这一切,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行。
墨染曈的呢喃古怪而执拗,她微微垂眸,半敛起眼皮,遮挡住了眼底的晦涩。
…
时间一转便到了周六,这期间,凤卿水也断断续续的,从墨染曈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往事。
比如,她和她一样,父母双亡,都是孤儿。
只不过,墨染曈从小被人收养,三年前,她的养父母车祸去世,她便离开了那座城市,来到了这儿。
那十位数的财产,其中有一千多万是她养父母留给她的,她将这些钱作为原始资金投入股市运作,就…
enenenenenenen。
凤卿水没想到墨染曈还会炒股。
特么的这货不是宅的要死,有社交恐惧症,一到人多的地方就会紧张,整天只知道在家里画画么?
对了,还有画。
要说以凤卿水的眼力,也是知道墨染曈画技不错的,只是,凤卿水没想到墨染曈这么不错,她的作品在业内很有名,一张画最低都是百万起步。
真是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吓一跳,原以为她喜欢上的是个小邋遢、杀马特、病娇中的病娇,却没曾想,这货内里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日头渐渐往西,下午两点半左右。
安曲是挂在一所正规医院下,当凤卿水,带着墨染曈敲门进去的时候,就见安曲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厚厚的一叠纸质资料,这是……待会儿做测试用的?
“凤小姐,墨小姐。”
安曲穿着白大褂,戴上金丝眼镜,俊秀的脸上扬着浅笑,一副斯文败类样。
因着墨染曈这瘆人丫头在场,安曲并没有口花花,他邀请凤卿水和墨染曈就坐,脸皮微微有点僵。
没办法,墨染曈的视线太阴冷刺骨了,若不是良好的自制力让他能装的什么事都没有,气氛一定很尴尬。
挑剔的将安曲左左右右扫了一圈,墨染曈用鼻息小小的哼了一声,心下有了思量。
“安医生。”
示意墨染曈坐在凳子上,凤卿水将手肘搁在墨染曈肩上,没坐,一身张扬的红裙看起来犹如烈焰一般。
“来的时候我已经跟瞳瞳说好了,她会好好配合你的,我等下就在门外走廊那儿等着,有事喊我。”
事到如今,凤卿水不得不承认墨染曈很危险。
就像第一次见到安曲诺徊那晚,凤卿水事后想想也有些后怕,毕竟,那时的墨染曈一看就是黑化来找麻烦的,倘若她当时稍微不注意点儿,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