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棒。”亨特拉尔没有吝啬他的赞美,扯出一个笑脸露出大白牙。
他的嘴角还沾着一抹奶油,看起来有些滑稽,不过这并不妨碍一个喜欢他的人遵从内心做出惊人的举动。
范佩西从沙发后俯下身,一手扣住亨特拉尔的肩,一手撑在沙发上,温柔中带着蛊惑地缓缓舔掉他唇边的奶油,然后十分自然地演变成了接吻。
尽管以一个被动的姿势承受这个吻,一点也不妨碍猎人回想起他们之前那次亲吻,也许是奶油的甜腻迷惑了他的思想,他渐渐给出了回应。这份回应无疑给了范佩西鼓励,原本扣在猎人肩上的手,顺着他的肌理缓缓向下——毯子下面什么也没穿。
“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房间里的暧昧,亨特拉尔睁眼看见范佩西欲求不满的表情,什么尴尬都忘了,他好笑地推开面色不善的费耶诺德前锋,迅速穿上衣服去开门。
“Gelukkige Verjaardag!”门外的客人递上了一个大盒子。
一线队里阿贾克斯青训帮的人几乎都到齐了,范德法特、斯内德、德容、海廷加、斯特克伦博格,他们还带了现在还在青训营的小布林德。
“费耶诺德的家伙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一进屋就看到了穿着围裙的范佩西,围裙上画着可笑的香蕉。
“咳,应该不用介绍了,罗宾·范佩西,是来帮我过生日的。”亨特拉尔瞧见范佩西身上的衣物有些奇怪,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杰作,那他身上呢,会不会也很奇怪啊。
猎人顿时有些紧张,以为没人发现地偷偷整理衣着。
殊不知这一切早就被人看在眼里,斯内德和范德法特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许他们不该把戴利带过来,他还是个未成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 荷兰媒体居然有这种调查,攻机可戳:最受gay欢迎的球员
☆、决赛的门票
·2014年7月
荷兰队在四分之一决赛有惊无险战胜哥斯达黎加,正式迎来半决赛的对手阿根廷。这一届世界杯上,阿根廷的实力要比四年前上升了一个台阶,跟荷兰队同样以五场全胜的姿态来到半决赛。两支球队上一次交手,还要追溯到2006年的德国世界杯,当时双方在小组赛相遇,最终战成0…0的平局,谁也没占到便宜。
“上帝保佑,我可不想在这么关键的比赛里扑点球。”看完双方交战历史,西莱森有些忐忑。
“放心吧,贾斯珀,我们还有蒂姆。”这话听起来没有起到丝毫安慰作用,收到西莱森加深的怨念,布林德耸了耸肩,“如果僵持到点球的话。”
“专门留出一个名额给蒂姆?”西莱森推了推身边的队友,“克拉斯,你没什么想法吗?”
躺在地上的亨特拉尔懒懒地掀开眼,“教练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进球的。”没有谁喜欢踢点球大战,只要能进第一个,就有机会继续取得进球。
也许对荷兰队来说有一个好消息,阿根廷的中场迪玛利亚因为受伤无法上场。有天使和没天使的阿根廷是两只不同的球队,创造威胁的人本身比威胁更可怕。
“嘭!”一个皮球从天而降,正中亨特拉尔的面门。
“休息结束,赶快起来训练!”荷兰队长的声音飘了过来。
顶着被球砸出红印的脸,猎人愤愤地跳起来,抄起落在一旁的足球向罪魁祸首冲去,“范佩西!”
总之,除去某两个人,荷兰队的备战气氛还是十分积极的。
比赛这天,荷兰队的两位前锋早早就从更衣室来到球员通道,亨特拉尔在范佩西旁边东张西望,看上去有些焦虑。
荷兰队长伸手揉了一把猎人的头发,带笑的眼中多了一丝宠溺。
“罗宾!”被破坏发型的猎人不解风情地打掉对方的手。
盯着自己被嫌弃的手看了一会儿,范佩西没说什么,上前给了亨特拉尔一个拥抱,然后走开了。
这一幕好巧不巧地落到了摄像机的镜头,还被导播切到了直播内容里,使得世界各地的观众都欣赏到了两位前锋“冰释前嫌”的温情一幕。
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过前嫌。
阿根廷的主帅亚历杭德罗·塞维利亚绰号“懒人”,他的执教履历没有范加尔那么出彩,但崇尚攻守平衡的懒人在阵型方面的偏好却跟范加尔如出一辙,他们都偏爱3…5…2阵型。
不过这场比赛里,两边教练的战术都做出了调整,荷兰队将罗本的位置提前,打一个3…4…3的阵型,而阿根廷则用了传统的阵型4…3…3。
如果德国队是匍匐前进半决赛,阿根廷就是软润地滚入半决赛,比起前者有惊无险,南美劲旅的道路显然平坦得多。
上半场双方都没能找到太多的机会,也许是出于忌惮,攻击没有完全打出来,场面有些沉闷。
下半场,荷兰队首先做出调整,他们把进攻重点放到右路,依靠罗本的个人能力破开阿根廷的防线。小飞侠也不负众望,几次突破到禁区,但他们临门一脚的处理尚有欠缺,打门都被阿根廷门将罗梅罗化解。
不过由于罗本的突破,阿根廷的阵型被渐渐拉开,终于在左路出现了空档。
比赛中一直处于“进攻没他份、防守被嫌弃”的亨特拉尔终于窥到了机会,开始向队友要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