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嘉儿搂着爸爸的脖子大声哭起来,含糊不清的说:“爸爸……啊……呜……青子……哥哥……他们被坏……坏人……!”
“别说了宝贝,爸爸知道了,爸爸知道了,你放心爸爸一定为他们报仇,不哭啊……!”它紧紧搂着她,深深地体会到她这一刻一心情,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会在它面前提到她那些小伙伴,由此看来她对他们的感情非比一般。
它抱着不停抽泣的嘉儿走出旧厂房,嘉儿紧紧地盯着这栋废弃已久的建筑。眯起的眼里闪动的仇情的光芒,突然她争脱爸爸的怀抱,面对着这个埋葬着她好朋友的房子“啊……”大叫一声,“轰隆”一声剧响,这栋原本就已被时间冲刷得快要倒塌的房子瞬间倒了下来,四周传来一阵阵回音。它吃惊地看着她,为那做出这件残忍而又愚笨的人感到悲哀。若是激起她心中的仇恨,只怕这些人就算是躲在地狱去,她也能把他们找出来。
凶手
它抱着她离开这个伤心地,回到家的嘉儿一直都保持着沉默,她满眼的恨意让它心中升起一股寒流。它承诺过她一定会为她找到凶手,安慰她睡着后,它坐在客厅里靠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窗外。女孩走了过来为它倒上一杯酒说:“扬,嘉儿她今天的表情好可怕啊!”
康扬冷冷地说:“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心里一阵失落,这不是他第一次回绝自己,自己放下大小姐的位置来给他当佣人,可他却从来都不肯正眼看看她,每次都是用这句话来回绝,让自己记住自己只是个佣人,可是平时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佣人看待过。她咬着嘴唇说:“你为什么总这个样子,我只是关心她而已!”
康扬沉默了一会说:“以后请叫我康先生,扬不是你叫的!”
女孩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她哭着跑了出去,康扬看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被自己拒绝的女人太多太多。它不想害她们,也不想让人靠近自己,更不想让人实破他的身份。
拿了件外套,它没入黑暗中,来到一片幽暗的树林里,从树林四面八方立即集来许多同类,它立于它们中间。良久空气中飘浮着压抑的气息,它犀利的眼神扫过它们,惊起它们一阵寒悚。
“那几个小孩是谁杀的?”它冰冷的声音如冬日的湖水般冷得让人透彻骨髓。
没有任何人回答,林中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夜里热闹的昆虫们似乎感觉得危险,全隐藏得无影无踪。夜风中这些异类瑟瑟发抖。但始终无人站出来。康扬愤怒不已,一挥手拍在身边的一颗树上,那棵树便断作几截。
它再次问道:“是谁,不要让我出手!”
它们开始议论纷纷,终于有个大胆地站出来问:“老大,你说的什么我们不懂!”
康扬轻挑眉头,冷笑着说:“不知道,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它们都疑惑地看着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大会如此生气。在等待良久后仍没有出来招认的,它眼中闪过一丝伤痕,没等谁反映便一快速向它们中间冲去。等它们反映过来只见它手指掐着一位新进成员……浪子的脖子。大伙都惊呆了,难道是它,它怎么会得罪老的大?平时都看着它很老实。康扬紧紧扣着它的脖子,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要杀他们!”
浪子眼里全是惊恐,它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大,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康扬的挥手便将它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它痛苦的爬起来捂住胸口说:“老大你,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做的?”
康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说:“是你自己太大意了,把很重要的东西留在作案现场!”
浪子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惊慌,失声问:“留下什么?”
康扬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吊坠,一个琥珀吊坠,里面是只很漂亮的蝴蝶。浪子正欲一手夺过,康扬怎会让它得逞,快速缩回手说:“怎么现在记起来了!”
浪子一改刚才的懦弱,眼中凶芒毕露,紧紧盯着康扬说:“既然被你发现,我认栽了,东西还给我,爱怎么处治随便!”
康扬转过身去背对着它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浪子冷笑着说:“没有谁,我自己干的,不就杀几个流浪的小孩子,还需要谁指使吗!”
康扬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说!”
气势
浪子依然无畏地看着它,挑衅的眼神让康扬真想一把捏碎它的骨头。但它知道这幕后一定有招纵者,不然它不会独独杀死他们。但是浪子死死不愿说出谁是指使者。正当它无计可施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它们头顶响起:“真的没有人叫指使你杀他们吗?”
话还说完小身影便到了它们面前,康扬惊叫道:“嘉儿你怎么来了!”
嘉儿只是紧紧地盯着浪子,浪子在看到她那一刻从心里害怕起来,她强大的力量不断地从身体里散发出来。那双充满恨的双眼让它感到冷,冷到骨子里的那种。它不敢看她的眼神,闪躲着看向一边,嘉儿恨恨地盯着它说:“你为什么不要说出她是谁,又为什么愿意为她死!”
浪子惊得连连后退,靠在一棵树上,捂着胸口不敢置信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嘉儿瞪着它直直问道:“是她叫你杀青子哥哥他们的吗?”
浪子连连摇头说:“不,不,不是,是我自己,你们要杀就杀我!”
康扬走上前拍了拍嘉儿的头,走到浪子前面说:“她到底是谁?”
浪子死死咬着牙不开口,嘉儿也走到它前紧紧捏着拳说:“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真的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