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早已倾向于前者。
毕竟他用起来就是极好的,不然不会舍得一个二两的金裸子!
祝大夫却是叹气,“唉……不知道啊,觅儿混合的药粉种类太多,谁知道是其中哪一种亦或是中和起来起了效。”
齐刃着急,“那到底胎记淡没淡?”
祝融回忆,“瞧着是……是有一点淡吧。”
“那不就得了!”齐刃咔嚓一下,切了半块给祝融,“拿着,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只要是对觅儿妹妹的胎记确实有效,我下回再见姜姑娘的时候,想办法再弄。”
祝融呆呆的拿着灵泉结晶,很是感动。
唇瓣嗫嗫,“姜姑娘……讨一块不简单吧?”
齐刃想到了自己的金裸子,是有点牙疼,但还是挥挥手,“哎呀,咱们什么关系,说这些。你只管拿去用,回头没了再说。”
祝融起身,对着齐刃拱了拱手,“老夫谢过齐护卫,这些年老夫看病行医也攒了一些钱,回头便给齐护卫送来。”
“哎!你别送,我不要!”齐刃拒绝,奈何祝融已经一阵风似的跑了。
他摇摇头,小老头儿年纪不小,腿脚还很利索嘛。
谁也不知道,除了祝融,其实言酌也微妙的感受到了灵泉水的神奇。
自从吃了姜嬴剩下的野果,以及喝了齐刃那不伦不类的水之后。
他一口气握笔三个时辰,丝毫不觉得累。
要知道这若放在往常,两个时辰都是勉强,后面半个时辰还会酸麻刺疼,整个人没有力气,大汗淋漓。
但言酌已经习惯了。
甚至于故意去挑战自己的极限,因为只有这样才觉得自己是真实活着的。
手刚废的时候,他根本连举臂都是奢望。
就是因为一次一次的练习,不放弃,这才慢慢有了不小的恢复,左手也能握笔和写字了。
尽管右手还很严重,但言酌固执的相信,只要他继续坚持,一定能有所收获。
看着突然出息起来的左手,言酌鬼使神差的,一点一点抬起右手,去拿左腕握着的笔。
——这个他曾无数次尝试,又无数次失败的动作,下一秒,他做到了!
右手稳稳握住毛笔大概有十息的时间,然后才“啪”一声掉在桌上。
黑色的墨汁砸开,晕染,报废了一张他刚写的大字。
但言酌丝毫不觉得可惜,相反,他内心悸动!
他的手,还能有机会完全恢复吗?
……
小小灵泉水,就像南美洲热带雨林不经意扇动的翅膀,悄无声息引起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