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诗会可以说就钱筠和秦源身边安静了,毕竟没几个愿意为两人办事的。
虽然他们手上的名额不比比其他官员少,终究是天高皇帝远,无论是北周还是西边都是化外之地。
说白了在他们眼中都是不服管教的暴民,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而当官儿的有几个不是为了捞钱的?
像他们这种贫瘠之地,有什么钱能捞呢?
因此两人也是偷的半日闲,算得上是享受到了极致。
“秦兄,咱们这么做多少是有点夸张了。”钱筠眯着眼睛说道。
“你就说舒不舒服就完了。”
“还是你会享受。”钱筠笑道。
“话说,我不管怎么说也算有个妾室,你这样会不会没人看上你?”秦源笑着说道。
“管他呢?小爷今年才多大?不着急。小爷还想再多玩儿两年呢。”钱筠笑着说道。
此时钱筠的老爹正满脸漆黑的看着自家的儿子。
“你想玩儿到什么时候啊?”
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在钱筠的耳边响起。
“怎能也得……”钱筠刚想说话突然感觉声音有点熟悉。
一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老子正拿着一根小臂粗的棍子看着自己。
钱筠瞬间便结巴了起来。
“爹。。。爹,你啥时候来的?”钱筠咽了咽口水说道。
嗡~
一道破空声响起。
“好啊,老子在北西边儿吃糠腌菜,你在这儿过的挺舒服呀。”征西王笑着说道。
“误会,误会,爹全都是误会。”钱筠边躲边说道。
“误会你奶奶,老子原本还指望着借着诗会给你找个媳妇儿,就你这德行估计连头猪都看不上你。”征西王气的直打颤。
“爹,我不允许你这么污蔑自己,咱俩血脉相连,你岂不是说我娘连猪都不如。
你等着回去我就告诉我娘,你看看这个月你还能不能上她的床?”钱筠指着自己老子说道。
“唉,想不到堂堂的征西王居然是个耙耳朵。”秦源笑着说道。
“耙耳朵?什么东西?”征西王愣了一下说道。
“怕老婆呗!”秦源无奈的说道。
“本王那是叫怕吗?那叫相敬如宾。”征西王挥舞着棍子说道。
“是是是,一个让媳妇踹下场三天不敢进屋的人,的确够相敬如宾的。”钱筠即便挨打都不忘了损自己老爹。
父子两人可以说是把诗会给搅得鸡飞狗跳。
“夫人不去看看吗?”秦源看向了一旁的妇人说道。
“人家爷俩打架,我一个妇道人家去看啥?倒是你年龄不大就要撑起整个北州了。”那名妇人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眼里满是慈祥。
“老东西出事儿了,但他那些班底都还在,倒也不算什么麻烦。”秦源仰着头说道。
“你啊,跟你爹一样。”妇人摇了摇头说道。
“人家不是都说了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儿子不想爹,那不完蛋了。小子见过皇婶。”秦源起身笑着鞠了一躬。
钱家与秦家至今未撕破脸皮,自己自然也不好糊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