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一本正经地说:“必姥爷说,在这里点个红点点,就能代表我的纯洁了!”
谢元棠:“……”
她决定了,明天就找孙逢必好好“聊聊天”!
让他教点常识,结果都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佬棠本人一点不觉得,她自己教司徒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擦了擦了,再说这个守宫砂也不是画个红点点就管用的好吧!”
谢元棠没好气地掏出手帕,拽过他的胳膊给他擦掉。
司徒砚老老实实伸着手让谢元棠给他擦,一边说:“娘子,无尘说他有个东西放在我这里,让我找出来给他。”
“哦,那你给他呗。”
谢元棠不甚在意,她都拿了股份了,自然不在乎他们那点小秘密。
“可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啊!”
司徒砚挠了挠头道:“他还让我别告诉你是什么东西。”
谢元棠抬头看他一眼:“那你怎么还告诉我?”
司徒砚桃花眼一弯,笑得有点狡猾:“我没说呀,我只告诉娘子要给他找东西,这件事娘子本来也知道呀!”
“至于具体什么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告诉娘子呢?”
谢元棠眯了眯眼:“夫君,我发现你现在很会玩呀!”
对谁都只承诺一半,到头来两头都没得罪!
司徒砚笑容阳光,右手食指曲起,轻轻刮了下谢元棠的小鼻子:
“是娘子教得好,我才学会做事前先思考的,所以还是娘子更会玩!”
谢元棠:“……”是夸她还是损她呢?
——
是夜。
还是那张上下铺!
谢元棠睡上铺,抱着小丧尸,枕着她的股份和银票,睡得倍儿香!
司徒砚睡下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尘说的那些话,他睡得不太安稳。
梦里,他看见自己一身是血的站在尸骸中,手中握着断剑,鲜血从剑柄顺着往下滴。
“滴答,滴答……”
司徒砚皱紧了眉头,不安地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怎样都无法摆脱这个梦境。
忽然,他看见梦里,在“自己”身后,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人一身僧袍,只是头发刚剃了一半,另一半还披散在肩上,手中拎着一壶烈酒,摇了摇头叹息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