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欢……大哥哥。”说完倪思雨向后倒去。
早有准备的阮小五接住她,扭脸跟我们说:“她又有新目标了……”
……
今天是武术迷们期待已久的日子,16进8决赛,也是武林大会整个赛程唯一休整期后的第一场大战,爱看世界杯的人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16进884比赛往往比总决赛还有看头,这时候的队伍斗志最满,技战术水平更能充分发挥,不像在总决赛中那么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的。
所以今天的会场特别满,主席台上,5评委也已经就座,操场已经被划分成两个区,每区两个擂台,但有一个是作为备用的,大会将同时进行两场比赛,所有8赛事将在一上午举行完毕。
经过抽签,我们将和东北一家跆拳道馆首场竞技,在另外半场,由乡农组成的红日武校对敌一组八极拳组合,我很庆幸没抽到红日和段天狼他们这样的强队,不是怕他们,如果没有我们育才,冠亚之争很可能就由他们来完成了,但不论是乡农高手还是段天狼,比起林冲他们好象还是要稍逊一筹,既然我们就是奔第五来的,没必要给人家添堵,真要在16进8碰上,我会很为难。
16强里还有两支我们老朋友的队伍,老虎和媛,和老原来都是古爷帮他在大洪门里找的高手,要从渊源上讲,也不算作弊。媛带着美女死亡组走到今天我看有七成是靠智谋得来的,要想靠着侥幸进8那可难了。
我们按时间到了场地,好汉们倾巢出动来助威,李逵肩扛一杆大旗,上画一朵向日葵和俩三角板——大部分人这么认为。所过之处人皆变色,他们中很多人都亲眼目睹过林冲杨志的风采,还有的是我们的手下败将,现在他们都知道我们是一支拥有强大实力的队伍,所以那面校旗也就代表了一种力量。所以说旗子上画的什么不重要,希特勒扛面唐老鸭的旗子打闪电战在二战伊始照样能让人望之生畏。
我低着头走在队伍最后面,就听见离我近的观众议论:“那个就是育才的领队。”
“是呀,到现在还没出过手!”
“不用看就知道是高手。”
“切,你怎么知道?”
“你看人家那……平地上你能摔那么帅吗!”
我急忙爬起来,昨天睡晚了,早上起来就没精神,从操场那头走到这头这么漫长的过程中我开始打盹,前面的人停了我也没看见,一直走到张青脚后跟上去了,他可能也没睡醒,以为是有人偷袭,往后一蹬我摔了个转圈跟头,身体在某段时间还完全凌空,在别人看来就是我走着走着忽然翻一跟头然后啪就摔那了,狼狈固然是挺狼狈,但也挺让他们叹为观止的。
这4比赛队伍集合完毕,我们旁边就是红日武校的,输给过张顺那乡农高手果然也在其列,他见我好好的忽然折了个个儿还没折好,屁股先着地了,关切地问:
“萧领队,又走火入魔了?”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十七章 加赛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33 本章字数:4143
于我们的对手我没什么可说的,跆拳道选手能走到今肯定是强劲的,就算竞技散打,看着也比跆拳道要注重实战,所以很多人说跆拳道是花拳绣腿,这都是屁话,我还是信奉“没有最强的武功只有最强的人”这个信念。我认为小学老师未必打不过搬砖的,吹黑管的未必打不过收保护费的,我们初中那会校体育队的大个儿被音乐组弹钢琴的揪住猛打我也见过,后来大个儿叫来他哥替他报了仇,他哥是弹棉花的。这使我想起了普希金的决斗,作为一个诗人连小军官都摆不平,实在是太丢脸了,这说明当时的诗人队伍里鱼龙混杂,素质不齐,可能有不少还没当过流氓就宣布自己是诗人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4参赛队都在这了,红日的人我是认识的,可是我看不出我们对手是剩下两支的哪一支,他们都30锒铛岁'的5人清一色的光头,我猜测应该是另外那组,因为我还没见过练跆拳道光头的。
结果一分擂台光头全站到了我们对面,裁判念对阵名单,我和光头甲互相行礼,直到我回到本队比赛开始这才确认光头组是我们的对手。进了16强的队伍我都大概有个印象,也看过几场这个叫“北的比赛,印象里他们好象都长发飘飘的,腰里系着黑带,上面绣着数目不等的金边,那代表着他们拥有很高的段位,我盯了一会。依稀辨认出其中几个。确实是北道的人,可为什么今天都剃了大秃子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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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是张清上,我们这边名单排地是:张清、杨志、时迁林冲然后是我。这种排列也是我们最近最常用地,稳健安全。
对手普遍岁数不小,据我所知跆拳道想升到比较高的级别不光要经过重重考验,并且在岁数上有硬性规定,一个18岁的人就算敌手也不可能晋升到黑带,这项武术创建伊始就很注重“道”地修养。其实说白了就是克制忍让为先,同时不惧邪恶强大,再说白点就是要“德智体”全面发展。他们派出一个风度俨然的秃子来和张清打,刚一开始秃子就大喊一声,一个凌空侧身踢把张清踹得一个趔趄,张清挨上这一脚主要原因是被他吓了一跳,裁判一叫开始就有深仇大恨似的哇呀呀直叫唤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一脚之后还没完。秃子后着大大的有,只见他一会连环踢一会后旋踢,横踢竖踢勾踢,使劲踢玩命踢……总之那两条腿就像不是他的似地。张清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他一贴近对手人家就跳开继续蹬他。
一局打完我们都不知道张清丢了多少分。虽然大部分挡开了,但气势上却输了不少,张清拿毛巾擦着脸,骂道:“妈的太恶心了,大脚丫子直往脸上杵。”时迁笑道:“真应该让汤隆上,染他一脚癣。”
我上前问:“张哥怎么回事?你不会拿他没办法吧?”
“如果没有这劳什子,”张清说着看看拳击手套:“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脚,可现在只能挡,那厮脚臭烘烘的,只要过了胸就直熏人。”
我说:“你看着点他肩膀,他踢哪条腿总得先动肩膀吧?你也好有个防备。”
张清抬头看看我,像不认识似的说:“行啊强子,这办法都让你想出来了。”
这哪是我想出来的啊,凡是看过9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都这种希奇古怪的理论,我本人是不信地,一般人哪有那么快的眼神啊?等你看见他肩膀动说不定人家脚早塞你裆里了,再说碰上跳新疆舞的怎么办呢?
不过张清不是我,他之所以想不出这样的点子是因为他是马上地大将,在战场上很少能有亮飞脚踢人的机会,所以在平地与人动手他总有一个下意识地劈砍动作,还老想把手套扔出去砸人。
战局再开,张清在适应了一会以后马上占据了主动,跆拳道的跆字就有脚踢人的意思,可见跆拳道主要的功夫都在脚上,秃子完全是习惯性地还想用脚攻击张清,只要他肩膀一抬张清的腿就封了过去,两人腿磕腿嘣嘣闷响,听着都特别疼,秃子腿抬不起来,只能用拳,但跆拳道里用拳颇多禁忌,包括不能击打对手头部,虽然现在是打散打,但秃子习惯成自然,他和张清玩拳法,那就跟兔子直立起来和狗熊打拳击一样只有被虐的份了。
第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