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转向陈篱澜三女,笑道:“还没人告诉为夫,那位夫人输了啊!”
小簪心直口快道:“这一局是小姐输了!不过你问谁输了什么意思?”
冯检嘴角微微一歪,露出一丝坏笑道:“为夫是想,你们三位那位输了今晚就由那位夫人与为夫同寝。”
那几位在一旁伺候的丫鬟们捂嘴偷笑,而三女则脸色羞红。
小簪向着冯检直翻白眼,苏素则用明媚的目光看着冯检,盈盈的似乎能滴出水!
陈篱澜则笑盈盈的望着冯检道:“听说今日巡抚大人亲自随登州水师战船前来参加胶莱河航道开通,看相公气色不错,一定是得到好彩头了!”
冯检笑道:“还是我的篱澜观察的仔细,今日巡抚大人不但给州汛营调拨而来两艘大号福船,而且连训练好的水师官兵一并送来,这巡抚大人算是为我州汛营解了一个大难题,”
小簪的心思比较简单直接,冯检说对是好事她就会跟着高兴;而苏素一直呆在葫芦岩了不了解官场上的道道,但她从冯检的语态中听出,他是真心的高兴,因而听到冯检的话之后,脸上也挂起了笑容。
只有陈篱澜一脸疑惑的看着冯检,被人强行将自己的好处夺走,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算好事。
照常理这五百人的兵员名额都归冯检来支配,而且供养多少兵员由冯检自己决定,现在忽然被人插上一杠子,可为何冯检表现的一点事没有。反而还有心思开玩笑?
陈篱澜毕竟在葫芦岩呆的时间短,对葫芦岩的军政体系了解不是太深。
冯检看着陈篱澜疑惑的表情道:“篱澜你知道我葫芦岩实行的农事政策。那就是在各个峰头成立互助会,仅互助会收取得公有之粮便足够供应我震山营上下。因而对州汛营这点粮饷真的不不太看在眼里。而这些水师官兵却可以随时为我巡逻治理胶莱河。”
陈篱澜曾在磨锥山见过冯检主持互助会的组建,当时就感觉这互助会耕种方式的确有别于其他耕种方式,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对冯检产生好奇。
现在听冯检说互助会收取的公有之粮便可满足震山营需要,便直觉的选择相信。
陈篱澜道:“妾身只是担心相公在外间受屈,相公不必解释!”
小簪在一旁插嘴道:“是啊,你解释一顿,小簪都听得糊涂了!”
冯检哈哈大笑道:“小簪听不明白这些破事最好,为夫还是喜欢那位连米粥都煮糊了的小簪。”
虽然已经成为人妇,但是听到冯检当众的调笑。小簪还是羞不可抑,她抿着嘴,攥住裙角,轻轻跺跺脚嗔道:“小姐你看,你也不管管,他又在欺负人!”
成婚三个月,三位女子竟然都怀有身孕,不得不叹服冯检这位神枪手,见到小簪跺脚的小儿女作态。冯检不由提醒道:“小簪不可随意跺脚,小心腹中骨肉!”
一句话说的小簪再也呆不住,娇哼一声返回自己的屋子。
当晚冯检宿在陈篱澜房中,恩爱一番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冯检一直表现的很克制,为了陈篱澜腹中孩子有些花样自然不敢再试!
次日,与母亲及三位夫人一起吃罢早餐。来到前院见到程有生早就带领手下二十名亲卫准备齐全。
冯检此次带到州汛营的是自己亲卫营的六百士兵,平日由范力率领在州汛营训练。冯检每日前去为他们教授军事理论。
冯检自己身边则是由程有生专门挑选二十名亲卫营士兵随侍左右随时听命。
冯检直接吩咐程有生道:“备马,随本指挥长前去胶莱河正式接收大福船!”
“踏踏踏”整齐的马蹄声踏着平度城东西大街青石铺就的路面之上。
十字大街是平度城最繁华之处。赶早的百姓老远看到大群疾驰而来的马匹,顿时吓得东躲西藏。
马上疾驰的冯检一勒战马,缓缓减低马,程有生等亲卫自然跟着降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