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胖了,”韩青似乎有些伤心,“这里是你的家?不请我进去坐坐?”
“青哥,我家里人,他们,”苏月说话吞吞吐吐,心里想着怎么快速把手里有毒的煎饼给处理掉。
现在谢二柱还没处理,又来个韩青老鼠药肯定是用不成了,总不能把两人都毒死。
“月儿很热吗?”韩青奇怪道。
苏月摆了摆手,“不热,应该是我见到青哥哥太高兴了。我家里爸妈很保守,不知道我在乡下和青哥哥的事,所以,青哥哥你先在招待所里住两天好吗?”
“也好,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爸妈说我们的事?”韩青逼问道,他很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地感觉。
“很快,青哥哥你等我。”
韩青看到她眼底的柔弱还有哀求之色终于点头同意。
就在苏月心里一松,准备让韩青先站在这里等自己一会,她回去处理一下老鼠药煎饼时,突然就传来了隔壁花婶唱戏一样的哭嚎声,“小黑!小黑!!你这是咋了?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家小黑药死了我艹你八辈祖宗!连条小狗都不放过,我诅咒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东西生孩子全部没有皮燕子!”
苏月嘴角抽搐了下。
还是道,“青哥哥,你先在这等我一会我回去把东西放下就送你去招待所。”
“这是你做的煎饼吗?”韩青忽然道,“我刚好饿了,让我尝尝月儿的手艺吧?”
苏月立刻捂住了篮子里的煎饼,快吓死了!
“不行!青哥哥,这些煎饼都坏了,回头我再给你做好的!”
“那好吧!”韩青有些遗憾。
海城有好几家招待所,她要送韩青去离谢二柱的招待所最远的一家招待所,避免他们碰上露馅。
她刚把煎饼藏屋里出来,就被花婶质问道,“苏月,你知道我家小黑是咋回事吗?”
苏月甩开她的胳膊,“我怎么会知道?”
“就是你!就是你!”花婶边蹦边嚎,“平时你就看我们小黑不顺眼!你不安好心!不要脸!连堂妹男人都抢的贱货!”
“你!”苏月不想跟她这样的泼妇一般见识,最主要的是她根本就吵不过,半点还嘴的余地都没有,“少撒泼!我肚子里有孩子,你要是伤着我的孩子你看陆深会不会放过你?”
“老娘怕他那个没种的杂毛?你这肚子里的小杂毛不定是谁的呢?”
苏月简直想把她给毒哑!
“这位大婶,请您自重!”韩青还是没忍住,过来挡在苏月身前,“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您这么咄咄逼人跟泼妇有什么两样?”
花婶叉腰,刚刚她是顾忌着苏月的肚子才没出手,这又蹦跶出来一个她可不客气了,一把把韩青推倒在地,“你个小叼毛就是她的姘头!这女人心眼子坏的很呐!把婆婆当狗养!把大姑子当保姆使唤!我家小狗好好的这门口就她自己,肯定是她把我小黑给药死的!你个姘头能得什么好?”
哐哐一顿输出,花婶骂的苏月韩青俩人毫无还口之力,然后又呸了两人几口唾沫才抱着小黑回家。
苏月没想到,这娘们一顿巴巴把她的老底快掀了,当下委屈巴巴地往韩青怀里钻,“青哥哥,我过的就是这种日子,让我怎么有脸跟你说?”
“你回城就嫁人了?”韩青还是有些介怀,“不是说好要等我,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做永不分离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吗?”
“对不起青哥哥,都是爸妈他们逼我的!”苏月半靠在他的肩膀上,哭的楚楚可怜,“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人。”
最终顾虑她的感受,韩青还是心情复杂的准备先找家招待所安顿下来。
“青哥哥,我带你去那家招待所,那里干净住着舒服!”
韩青摇了摇头,“不!我就住在离你最近的招待所,在我心里,什么也比不了你。”
他这个决定让苏月一阵担忧,可是谢二柱也住那里,万一两人要是遇见了怎么办?
但是韩青主意已定,她只能跟上同时在心里祈祷这两人千万别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