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害成,他就被衙役给摁住了。
爹娘还被关进牢里。
好不容易凑了五两银子把爹娘赎出来。
他又被关牢里,结结实实挨了几天打。
泼皮指着陆存仁:“青天大老爷明鉴,就是他给小人一个火折子,让小人扔到陆伯舟的提篮里。”
“因为那天考生太多,小人没找着哪个是陆伯舟,就没扔……”
“然后,就被抓着了。”
陆存仁根本不知道他早就被李菁岚盯着,还以为泼皮是在试院外面被抓着的,吓得浑身发抖。
站在公堂外面的学生议论纷纷:“人赃并获。”
“陆存仁,果真心狠歹毒。”
“他们家虐待陆伯舟四年,竟然还想毁陆伯舟的科举之路?”
“恶毒至极!”
“说不定夏吉芳也是被他陷害的,他嫉妒陆伯舟,连陆伯舟的姻亲也不放过。”胡同学在外面嚷着。
极力想把夏吉芳的事扣到陆存仁头上。
夏吉芳口口声声自称是被陷害的。
他与夏吉芳又是五童互保,当然希望夏吉芳脱罪。
这一声声的责骂传到陆存仁耳中。
他想辩解,却又不敢。
这里可是官府。
上面坐着的县令有生杀大权。
左右站着的衙役手中的皂棍随时可以打到他身上。
他害怕了。
陆存仁放弃抵抗:“小人,小人只是一时糊涂,这才铸成大错。小人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大老爷饶命,小人并不想害陆伯舟,小人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听到陆存仁的认罪声,站在公堂外的学生们攥紧拳头。
“退学!让他从社学退出去!”
“这样的害群之马不能留在社学。”
“我与此贼誓不两立!”
“狗贼!说不定夏吉芳也是被你害的。爷也要递状子,爷也要告你。”
衙役班头趁机在人群里刷好感。
“实际上,衙门每年都要组织我们去府试外面保护县里的考生。只不过往年没出这些事,所以你们不知道罢了。”
胡同学不信:“那为什么夏吉芳被人栽赃你们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