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嗯了一声,又说:“也能驱鬼,一些道行尚浅,根基不稳的小鬼近不得她的身。”
徐寅咂咂舌,“我滴个乖乖,鬼还有驱鬼的东西啊。”
话音未落,挨了秦时一记冷眼。
“还有呢?”徐寅问。
“她看不到那条线的变化。”
“也就是说,她也是才知道那条线变的宽了?”
秦时微微合眸,非常不想提这件事。
但是,许久之后他还是说:“是!她看不到便不会知道,不知道便不会问,不会好奇。”
真可谓从源头上制止啊。
徐寅唏嘘了一下,却没有再说话。
靳明月疼的浑身颤抖,几乎没办法忍受,嘴唇被她咬得出血,意识混混沌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摔在了地上,药汤撒的到处都是,她心里一凉。
她有点不懂,怎么会这样呢?
她此时再去看,手腕上的印记已经再次变得鲜红,而且宽度比以前还要宽了。
她心口发凉,怎么会这样?
既然得不到,难道连解脱也这么难吗?
她瘫软在地上,无力动弹。
徐寅的铺子。
秦时身上的符咒慢慢隐去,消失不见,徐寅看了看时间,“不对啊,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秦时盘腿坐在地上,缓缓的说:“没撑住。”
徐寅一愣,一下坐在了地上,也慢慢的说了几个字,“你赢了。”
半途而废,以后就算是想要解除冥婚,靳明月要承受的痛苦也要比这一次多的多。
秦时没再动,合眸一坐便是一天一夜,徐寅也不动,他打坐,他也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