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总不敢多看她这双眼,桑启却不一样,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手朝上,几乎要碰到丛业的眼。
丛业歪了歪头,避开桑启的手。
“你初来乍到,无处可去,无粮可食。”似是没见丛业脸上的复杂,桑启接着说:“你孤身一人,出了村子,必然遭人惦记。”
这话不是吓唬丛业,他似是只在陈述事实。
丛业一想,也对。
“你有什么要求?”丛业问。
她不信这桑启是个乐于助人的善心人。
“告诉我你的来历,又是为何会出现在这具身体里。”
“没别的了?”
桑启斜眼看她。
不明白丛业还有哪里值得他需要的地方。
丛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吧。”
她删删减减,将自己上辈子的事说了。
“至于你说的为何我出现在这里,我不清楚,醒来我就在这里了。”
至于她能看人死因的事,丛业不打算现在跟桑启说。
不过这人不笨,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猜出不对。
等他猜出来再说吧。
既然对方跟对方是交易,那她就不客气了。
丛业又扛着羊回了灶房。
有地方住,不着急还米面,那这只羊就先吃了吧。
这个叫桑启的看着太危险,丛业也不知道在他手下她能活多久,多活一天她就多肆意一天。
丛业从小就一个人,要不想饿死只能自己找吃的,自己做吃的,她手艺算不上多好,但是平日里常吃的食物她都会做。
她先将羊处理好,羊杂打算明天做个汤。
羊肉一分为二,一半烤着吃,一半腌着,明天红烧。
在确定丛业不会离开后,桑启就回了屋。
回屋前,他朝大黄狗招手。
原本大黄狗还来回晃着脑袋,不知该去找丛业还是该奔桑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