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一皱眉,伸手将人搂到面前。“那就现在吧!”说罢低下轻扯开展昭的衣领吻上了锁骨。
“你!”虽是雅间儿,可毕竟是人来人往之地,这该死的老鼠怎么能这样!展昭抬起胳膊一把将埋在胸前的人推开,连忙拉紧衣服,并气呼呼的瞪着眼睛。
五爷舔着嘴唇仰脸儿一笑,“是你说的。我若想醉你绝不拦我!刚出口就想反悔啊?我的展大侠!”
展昭白了他一眼,“当醉则醉。酒不可乱喝!白义士该懂这个道理!”
好你个臭猫,拿话来损人啊!“既然娘子要为夫的节制一二,那为夫只有遵命照办了!”江湖上差你一等又如何?反正你这小猫儿是被五爷连皮带骨的吃了个干净。自家的猫儿名头大,也碍不到五爷的面子!
欠揍的臭老鼠,一点过儿都不让给自己。真的是什么亏都不肯吃,一副老鼠的肠子!“哼!”到最后也只能沦落到哼一声叹一口。论上耍嘴皮子自己永远都是输的那个,就只因为那老鼠的脸皮实在太厚!
这一路两个人有说有笑,头一次了无牵挂过的这么轻松。
过晌之后,二人这才进了海儿川的地界儿。
眼前的湖水这么看上去仿佛没有边际,风吹过之时水面泛起波纹,空气中带着水香,吸进腹内很是舒服。
“看来四哥那些能为都是从这里练出来的。”五爷看到水心情不错,只是想起哥哥们很是惦念。
展昭亦是同样的心情。“玉堂,拜了安之后我门快些往回赶。给娘和哥嫂送封平安信,我想先到开封。”当然不是不想先见娘先见哥哥嫂子,可开封府里那么多兄弟子侄,若不去打个照面那些人肯定得一直提心吊胆。
上山的路平坦的很,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自然与隔世之地不同。
来到庄子前面,二人扣大门环。
里面的守门家丁打开角门,见到来人气宇不凡又拿着家伙,自然没敢怠慢。“请问二位有何贵干?”
展昭连忙拱手,“这位小哥,请劳烦通报三位庄主。就说展昭和白玉堂给三位前辈请安来了。”
一听是南侠和五义,那家人连忙鞠躬陪笑。“原来是南侠和白五爷,二位稍等片刻,小的马上就进去禀报!”
不多时,中门大开,迎出来不少人。打头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孩童。其他人都是些家丁打扮。来人见到门前的二位连忙抱腕当胸,“二位贵客前来,在下有失远迎望请恕罪!”声音洪似铜钟,一听就是位练家子。
白展二人连忙施礼。面前的人虽不认识,可猜的出绝不是云南三老本人。
“来介绍一下。我叫苗正旺,是蒋平的师兄。这小子是我儿子,叫苗顺。”苗正旺一把拉过儿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就见苗奇连忙跪倒磕头,“小侄拜见二位叔叔!”
好一个伶俐的小子!展昭伸手将苗顺扶起,“快请起来说话!”这娃子生的好,虽然身材不高稍显得清瘦,可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聪慧的主儿。
“来,我爹和两位伯父都在大厅里等着二位,里面请!”苗正旺伸出手将二人往里让。
白玉堂带笑点头,“有劳苗兄。”
进了厅堂,中正端坐三人。皆是六十左右的年纪,但尽管看着年岁不小,精神却饱满的很。
正中坐着的自然是大爷古来稀左九耳,左侧是二爷梅花千朵苍九公,右边的那位是蒋平的授业恩师闹海老龙神苗九西。
介绍已毕,展昭和白玉堂下拜叩头。江湖人虽不拘小节,可长幼尊卑依然分的清楚。同为上三门的门人,这面前的三位都是长辈,头自然要磕。若是被人挑出理去,传到江湖也被人耻笑。
左大爷连忙让苗正旺将二人扶起,“不知是哪阵风把南侠和锦毛鼠吹到了我三老庄了?”
展昭笑着回道:“我二人此番入大理,是为了件私事。正好路过三老庄附近,所以特意前来给三位前辈请安。”
左大爷点了点头。他虽没见过展昭,可南侠的名号他是早就知晓的。说这人心情温善待人有礼,武功虽好却从不自傲,今日看来果然不错。
“白玉堂,你四哥现在可好?”一边的苗九西问道。终究是关心徒弟大过一切,见了徒弟的磕头把兄弟自然也比别人显得亲近。
白玉堂回道:“我四哥现在开封府包大人手下当职,终日里忙这为民伸冤捕盗捉贼,身子骨儿也结实的很。”
听了这话苗九西才放了心。这么多年师徒虽有联络,可毕竟隔着千山万水,一年也来回不了一封书信。如今有人口述,他这才松了担心。
又一阵问长问短,多是由展昭在回。这等事五爷从无耐性,所以他只是在一边看着偶尔点着头附和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