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翻身上床,躺在她的身边,把扳过身来,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打算继续刚才的事。
叶卉却狠狠咬他舌头,双手分别在他的腋窝用力掐了几把。
楚泽衣啊呀一声,她用的方法都是他的灵力无法防御的地方。舌头被咬出血,腋窝掐的生疼,痛得他直抽气。
“你这狠心的女人,谋杀亲夫,欺师灭祖,大逆不道。”楚泽衣伸手摸了摸嘴唇,一看手指上全是血,气恼道:“为师我居然养虎为患,孽徒,为师要将你逐出师门。”
叶卉撇了撇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转开脸去,不再理会他。
楚泽衣见她不理不睬,火气更大。伸手指着她,指了半响,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个翻身下了床,开始砸东西发泄情绪,花瓶、茶具、书籍、笔墨纸砚,全都砸了。从卧室砸到客厅,再从客厅砸到书房,再一溜道砸回来。
砸东西,多少年没做过的事情。还是一百年前,他十岁时候,被父亲从天清门接回家过年。因为和堂哥争抢一只风筝起了冲突,把堂哥鼻子打歪,被父亲知道了海扁一顿罚在书房面壁,他心里不服就砸了自家的书房。
叶卉见他砸东西,觉得有趣,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行事跟个孩子似的?
楚泽衣砸了一通之后,心里好受多了,看见叶卉满是戏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问道:“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总得和我说清楚,就算死也合该让我死得明白吧?”
叶卉眨了下眼睛,看了看他,却又转开头去。
楚泽衣抓狂了,这是什么意思嘛?不管了,他要吻她,她再生气咬死他吧。能被她咬死,总强过他自己气死,急死。
楚泽衣开始吻她的唇,她还是抗拒他,不过却没再咬。这让感到开心,很温柔地吻她,吻到身体时,再脱掉她的衣服。他急不可待脱去自己的衣服,把她摆好姿势,打算进入的时候……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了。
叶卉慌忙推开他,去穿自己的衣服。
楚泽衣拦住她的动作,道:“没事的,卉儿,我已经不下了防御阵,没人会知道。”
叶卉一听更加慌张,老天,这样才糟糕,光天化日之下,平白无故的锁上大门,更让别人起疑心。
她急忙推开他,去穿衣服,心急地连内衣都来不及穿,抓起一条裤子就往腿上套。套上之后发现是他的,又脱下来扔给过去。楚泽衣好笑地看着那张慌乱的脸,看见她用眼神示意他穿衣服,只好把她扔过来的裤子套上去。
叶卉穿好了衣服,却不敢出去,生怕被人捉奸。
楚泽衣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撤去门上的防御阵。
“怎么又是你?”
“衣表哥,已经入秋季节,夜里太凉,妹妹给你加床被褥过来。”水如烟抱着一大团锦缎被褥,羞答答地朝卧室走去。
“站住,被褥放在客厅就行了。”楚泽衣赶忙说道。
“那怎么行呢,你们男人家又不懂得收拾屋子,身边总得有一个女人照顾吧!”水如烟低头娇羞道,却看到乱糟糟地面,惊讶道:“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屋子乱成这样?”
“不关你的事,被褥放下赶快走,屋子我自己会收拾。”
“不行,你看我就说男人身边没有女人不行吧,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水如烟推开卧室的门,却看见叶卉往床底下钻。大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叶卉脸色发白,慌忙摆手道:“我看见师父房间太乱,想给他收拾收拾来着。”她本想使出隐身术,但是由于术法要求太高,她有伤在身,灵力不足根本做不到。只能使用最笨的方法,打算藏身床下,却没来得及。
“哦,那你出去吧!”水如烟眼神很不友善,瞪了她一眼道:“这里有我就行了,用不着你。”
“应该的,应该的。”叶卉怔怔地点头说道,站身来向外走去。却被楚泽衣一把拉住,他费了很大劲才哄好她,哪能让她轻易离开。对水如烟道:“出去的是你,马上走,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表哥!”水如烟委委屈屈地道:“你不要这样对我,大家可是都知道的,我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
楚泽衣大吃一惊,这从何说起,什么时候的事,在此之前他连她是圆是扁,是男是女,是姓张还是姓李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的未婚妻?
却懒得再问,喝道:“闭嘴,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再胡说八道,我会叫你永远说不来话。”
“表哥?”
水如烟梨花带雨,凄楚泪水一滴滴流下,哭得十分动人。是男人都要为这幅美女落泪的画面充满怜惜之情,就叶卉也觉得很好看,相对减少了些许敌意。
“滚出去!”
楚泽衣大喝一声,总算理解的叶卉生气的结症所在,为了澄清自己,一道灵力发过去,银色的灵力如一道飓风卷起水如烟,将她远远地甩出大门外面。还不放心,施展灵力又接连甩了几甩,直到将水如烟甩出几道山岗,才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