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好戏上演了。”坏三轻轻地说,充满自信。
胡霸急匆匆冲进来,对歪戴帽子说,“你先出去。我和董兄弟说几句话。”
歪戴帽子满脸疑惑地走了出去。胡霸一下子跑到坏三面前,急匆匆地打开手铐,“董兄弟,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然后帮我手铐也打开了,“这位小兄弟,对不起啊,大水冲了龙王庙,大水冲了龙王庙,哈哈~~~~,董兄弟,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胡霸给你赔不是。”
“胡所长,你不是要审我们的么?还等什么啊?”坏三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阴声阴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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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董兄弟,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呵呵。别在这屋里说话,去我办公室,有冷气,喝杯茶。”一边说,一边拉我们出去。
“走吧~~~去看看?”坏三冲我说。
“好吧。”我一个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看来挨不了打了。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门外警察三三两两,低声议论,看见我们走过来,立刻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进了胡所长的办公室,装修得蛮惬意的,南边窗户边上的桌子上,还放了几盆花草,看不出,这个大老粗还会种花。
胡所长用手拂了拂真皮沙发,做了个手势,“请坐,请坐。”满脸赔笑。
我和坏三刚坐下,胡所长就端了两杯热茶过来,“西湖龙井,我杭州的老战友送给我的,还不错,请慢用。”
我喝了一口,茶香沁人心扉,果然是好茶。
“董兄弟,您要是早说您舅舅是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啊?他老人家我一直都仰慕的,只是没有机会拜访,我能到这里做这个小所长,他老人家也帮忙说了不少好话,我这里一直都还感激着呢……”
“表哥,表哥,你没事吧?”一个穿连衣裙的大约20岁左右的小姑娘冲了进来,后面跟着8、9个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
“磬如,我没事。”坏三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
小姑娘进来以后,谁都没看,就跑到坏三面前,在脸上身上摸来摸去,看看有没有伤痕。“王班长,把他们枪都给我下了,全部都给我带到军部去。”
“是,班副,动手。”王班长一声令下,几个士兵冲过来,把胡霸架了起来。
“误会,误会,大小姐,纯属误会。”胡所长,非常绝望,满头大汗。
这时候,一个50岁左右的警察跑了进来,“大小姐,别动手,别动手,是老胡不对,你就别为难他了。”
“姐夫,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劝劝大小姐。”胡霸就像见到救星,不挺地大喊。
“磬如,我没事了,放了他吧,他没对我怎么样。”坏三这个时候显得很大度。
磬如瞥了我一眼,转头向胡霸说:“我看在我表哥和郝叔叔的面子上放过你,你要是再敢欺负我表哥,我绝对不饶你!”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谢谢大小姐,谢谢董公子。”甚至还跑到我面前,握着我的手,“谢谢小兄弟。”
几个战士退到了门外,郝局长走上一步,指着胡霸说:“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老胡,你就是土匪脾气改不了,差点又给我捅了个大篓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整你那一套,看看你,还有没有所长的样子。你给我站好,现在都文明执法了,你。你……你……你回去给我好好反省,写个深刻检查。写不好,你所长也不用干了。”
“是,是,是,姐夫息怒,抽烟,抽烟。”胡霸陪着笑,点头哈腰。
“表哥,我不想在这里,你陪我出去吧。”磬如走过去,挽着坏三的胳膊。
“你说说,你说说,不是我说你,你抓谁不好,董公子你也敢抓,你不想活了啊?”郝局长还在教训胡霸。
“大哥,我们走吧。”坏三对我说。
我们三个挺胸阔步,走出了路口派出所,几名战士也上了军车,郝局长和胡霸,还有歪戴帽子他们一直送到了大门口,在门口看热闹的群众不少,都远远地指手画脚。
门口停着一辆甲壳虫跑车,磬如说:“表哥,你的车在哪里,我带你去开车。”
“没事,在兰亭阁,先回家,明天再去取吧。”坏三用手理了理头发,进了车子,我也跟着坐到了后排。
月圆如镜,繁星满点,夜晚的滨海市,一片灯的海洋。我们就开着这辆甲壳虫,在滨海市的高速大道上飞驰,我的心情也随着这辆车飞驰了起来。
今天真是奇遇好多啊,一早上到现在,心情刚刚有片刻宁静,自己也在抓紧时间享受这份感觉。
就在这时,有一辆加长的红旗轿车从后面飞驰而来,跟我们并排行驶,对方车上有人在向我们做手势,要我们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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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如把车速减慢,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加长红旗也在我们边上停了下来,一个军人跑下车,打开了红旗车门,然后向我们敬了一个礼:“首长请你们过去说话,这车我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