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就是想去尿尿~”白胡子老头此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声音也因这颤抖而变得断断续续。
江均山见状,用刀背轻轻拍了拍白胡子老头的脸,这一拍,直接把老头吓得尿了裤子。
“这回尿了哈,那就不用去了,人之将死还尿什么尿啊!”
江均山说完,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一刀就了结了白胡子老头,他这一刀的手劲儿极大,竟直接将那白胡子老头的脖子砍断了,那颗脑袋顺势就滚了出去。
而另一边,那幻云宗的小师弟早就被江氏的人给拿下了,就等着江满堂来处置。
当看到江满堂从殿上缓缓走下来时,幻云宗的小师弟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了江满堂的腿,声泪俱下地大声诉说着:“我不是跟他们一伙的!我可没有参与这件事!我一个江氏的人都没有杀!”
江满堂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抱着自己腿的人,而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只留下了两个字:“杀了!”
毕竟,能在这大殿之上的必然是幻云宗的长老级人物了,他自己虽口口声声说没有杀江氏的人,可谁又能保证他手下的人没有杀呢?
在这血腥而又残酷的时刻,大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
幻云宗小师弟的话就如同当一个男人对你说,他跟兄弟们去洗脚了,兄弟们都点了技师,而他嫌脏没点,就在大堂凑合了一宿,你会相信吗?这似乎是一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而那小师弟的死,倒也不冤。江满堂没有给幻云宗留下一个活口,不仅如此,他还将幻云宗集结的信号放了出去。
那些看见信号的弟子必定会赶回来,而江满堂则是回来一个杀一个,幻云宗曾经如何对待江氏,他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要一直杀下去,直到杀光幻云宗的所有活口,甚至包括他们所养的那些畜生!
当江氏众人离开幻云宗之时,江满堂转头看了看门口那“幻云宗”三个大字,脸上顿时显露出不悦之色。
只见他手中的剑瞬间出鞘,刷刷两下,那块写有“幻云宗”几个大字的匾额便分崩离析。
“就这么个地方也配跟我的幻云同名!”江满堂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从今日起,这世上再无幻云宗,只有江氏夫人幻云,这样的宗门根本不配与自己夫人同名!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江满堂将众人分作两路,一路去把身上携带的银钱都换成粮食送回给族中留守的孩子和妇人,而他自己则带领一行人去将那些曾经围剿过江氏的宗门逐一讨伐!几十年才出来闯荡这一趟,那就让江氏的名头再次在江湖上闪耀吧。
江氏从来都不只是一个传说,那些胆敢欺负江氏的人,就必须做好被江氏寻仇的准备。江满堂这一趟可谓是雷霆万钧,直接将那些宗门砍得断层了。
只要是曾经侵犯过江氏弟子的人,无论对方是谁,江满堂都会毫不留情地砍上门去。有些宗门直接就被全部歼灭,其中最惨的当属幻云宗,而最狂妄的也是他们,死得最早也是他们。
在这一场血腥的复仇行动中,江满堂展现出了江氏的威严与力量,让整个江湖都为之震颤。
在经历了江氏那一系列血腥的复仇与砍杀之后,有了这些被砍的前车之鉴,那些曾经心怀叵测、妄图拿江氏开刀的各方势力,如今都不得不按兵不动了。
他们心中无比清楚,自己绝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江氏的刀砍在脖子上的可怜之人。
传闻中,江氏有一个令人畏惧的大块头,其身高两米朝上,而他手中的刀更是接近两米长。
此人有着极为特殊且残忍的癖好,那就是最喜欢将人的脑袋砍下来,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被砍下的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这样的场景,光是想象便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也正是因为如此,江氏的名头再一次让那些原本蠢蠢欲动、想要蹦跶一番的人闻风丧胆。
曾经,或许他们还对江氏抱有轻视之心,认为可以轻易挑衅江氏的威严,但如今,他们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与无知。
而随着江满堂护短这一名号的传扬开来,外面的人更是猛然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宗门与江氏之间那巨大的差距。
这种差距,不仅仅体现在武力的强弱上,更体现在气魄、决心与手段的高下之分。
江氏,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众人只能仰望而不敢轻易冒犯。
他们的存在,仿佛是这片江湖中不可撼动的法则,警示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要轻举妄动。
那些曾经试图挑战江氏的人,如今都只能在江氏的阴影下瑟瑟发抖,后悔自己当初的愚蠢行径。而江氏,将继续凭借着他们的强大实力与威名,在这江湖中屹立不倒,扞卫着自己的尊严与荣耀。
无论是谁,想要跨越江氏这道难以逾越的鸿沟,都必须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而这样的代价,或许是任何势力都无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