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云树的果断,祝家宝很欣赏,他早就说过这个孩子比他自己的孩子天赋还要好,不进部队太浪费了,谁知老明那个睁眼瞎,非说云树资质平平,不适合部队,坚决反对。
祝家宝说道:“别问粮食谁送的,也别问怎么送,我们只要商量一个说辞,选一个地址,我的身份不适合参与,你有什么计划?”
他现在功绩不少,不用这些锦上添花,要不是不想浪费人力,早就把粮食扔空地上,让他们当悬案查。
明云树没有问到底,现在强国对我国实行经济制裁,既然国外的人捐粮一定是出去的本国人,不想惹上麻烦也能理解,他帮着隐瞒也是应该的。
明云树问道:“祝伯伯,大量的粮食怎么运过来?我们需不需要接应?”
祝家宝回道:“他们会派人悄无声息的运过来,我们要找好地方确保没人来,等定好的时间来验收。”
明云树思索了一下:“祝伯伯,如果是这样,京城郊区有个悬崖,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可以放在那里。”
现在是冬天,就是砍柴都不会去那里,刚刚建国的时候部队怕深处的野兽出来害人,专门去清理过,他那个时候也去了,后来家里没肉的时候他还去打过猎,确定那里没有人经过。
祝家宝点头:“你办事我放心,一会你带着我去看看地方,我们商量一下细节,编一个完整的故事,把你摘出去。”
两个人商量了了半天,明云树编造一个爱国海外企业家,知道了国家缺粮食,想要给贡献给国家,但是不想招惹上麻烦,会派人把粮食送到郊区,要求全程保密,还会伪造一封信,把功劳记在明云树身上,细节一点点都补足,确保不会有一丝的遗漏。
两人商量定了,又去了实地,决定了地点,就等着明云树的报告了。
很快上面就重视起来,毕竟他们都刚刚才知道自己极度缺粮食,外人就来送明显有目的,针对送粮还争论了好几天。
对此祝凡凡不解:“别人送粮还送错了,还得争论?”
祝家宝只是叹了口气:“因为我们在这方面吃了太多的亏。”
打仗的时候打着爱国捐赠的名义,打探军情也不少,建国后也经历了这种试探,有些人杯弓蛇影了,也许是有人心里浮动,想要浑水摸鱼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一句话:团结的时候过去了,稳定之后开始争斗了,苗头已经出来。
等一切都定下来的时候已经马上要过年了,因为各处都发来电报,粮食告罄,村民们连野菜根都吃完了,有人甚至开始吃观音土了。
祝凡凡也心急,历史比她知道还要严重,按照历史明年才是灾害的第一年,今年还只是个开始,明年才开始饿死人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定论。
腊月二十五的时候,上面终于就决定了接受这批粮食,明云树也回来了,回来之后脸拉的老长,就差破口大骂了。
他绷着一张脸,气愤道:“我被调查了,老子建国之前就抗日,建国后还在军队立过功,后来才转到外交部,他们竟然说我利用职务之便接触海外商人,让我把人祖宗八代交代清楚,岂有此理。”
他虽说不是好人,但绝对是华国人,其中有人竟然暗示他捐粮的人心怀不轨,让他把怎么跟对方认识的交代清楚,怎么联络的说明白,一个细节也不要放过,还说对方可能是间谍,要他好好配合立功。
他从小就是看人脸色长大的,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他还能不知道?这是看有利可图了,想要发国难财,还是借他的手,他没呼上去已经给面子了,一口咬定自己没见过人,只是有人给了一封书信。
那些人拿着书信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出来什么,最后还是部长亲自把他带走的,那些人才不敢说什么。
明云树激动说道:“祝伯伯,部长跟我讲话了,鼓励我好好干,说一定不会让海外的爱国人士失望,祝伯伯,部长记住我了,说对我有印象,说我工作认真,是个可造之材。”
祝家宝不能感同身受,以前他激励底下的兵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他没有泼冷水说道:“你做的领导都看着呢!好好干!”
明云树点头,他现在充满了干劲,等粮食到了他就立功了,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有了部长的周旋事情就简单多了,很快确定捐粮的时间,这边的人提出了种种条件,被一致通过。
很快到了日子,祝家宝带着祝凡凡去了地方,指着地方让祝凡凡把东西都弄出来,祝凡凡用精神力全都放出来了,一座小山立刻形成,高的都看不见人。
祝家宝说道:“时间马上就到了,我必须走了,你在这里没问题吗?”
祝凡凡拍胸脯保证:“我就在空间里,你不来接我我绝不出来。”
祝家宝还是不放心的叮嘱:“小祖宗,你别忘了你是咱们祝家的希望,有人千万别出来,我肯定会来监工的,你看见我跟别人在一起千万也别出来,知道吗?”
祝凡凡郑重点头,她都知道,爷爷一紧张就啰嗦个没完的毛病她已经习惯了。
祝家宝看着祝凡凡进了空间才走的,一边走一边消除自己的痕迹。
祝凡凡在空间挺无聊的,就用精神力查看外面,现在她已经把明家秘籍看了一半,不得不说古籍就是厉害,她精神力已经上升了好几十倍,还会了精神攻击。
她看着外面出现了不少的人,都是解放军,带头的是爷爷,这个时候的爷爷一身的正气凛然,不怒而威,很有领导的气势,祝凡凡心里给爷爷点了个赞。
粮食都带走了,爷爷和几个人一起讨论什么,她听不清楚,但是那些人看气势就不是简单人物,面庞很是模糊,她甚至感觉她在使用精神力的时候有人在窥视她,吓得她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待在空间里。
一群人很快就走了,留下几个人,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难不成她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