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来,孩子也成亲了,我就带着你,游遍这三山五岳。如果我们不能同逝,那我就撑着一口气先送你。我可舍不得留你一个人感受孤独。”
林若溪八岁起,便成了孤儿。与十三岁也成了孤儿的魏听寒,内心同样渴望着能有一个温暖的家。
她靠在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里面跳动的心脏。耳边听着一向铁血冷硬的男人,用着最温柔缠绵的语气,构建着他们的未来。
林若溪缓缓的转过头。同样深情的凝望着眼前的男人。毫无抵抗力地应了声:“好。”
结果话音刚落,林若溪就被人打横抱起,直奔寝殿而去。此刻她才从童话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了。
七天后
林若溪精神萎靡地在凉亭放风。她无力地靠坐在魏听寒的怀里。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包裹把玩着。
这会儿,任凭身后的男人,再如何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话。她都不给半分回应了。直到听到男人说:“夜晚凉,我们回寝殿吧。”
她才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然后看着寝殿的方向,不停地摇着头。抗拒的神情溢于言表。仿佛那里有什么吃人的野兽般。
看到林若溪这个样子,魏听寒也有些自责与懊恼。还是他再三保证后,林若溪才勉强答应回寝殿休息的。
魏听寒到底还是个说话算话的,这一宿真的没有再缠着她。林若溪也是如蒙大赦般地,舒舒服服睡了一宿好觉。
次日一早,林若溪是被院子中的争执声吵醒的。
“林姑娘,求您去眼看义父吧。他真的要不行了。晏枕给您磕头了。”
林若溪无视了一旁,黑着脸为她穿衣的魏听寒。快速地下地穿鞋,向门口走去。正要推开门时,却被人一把拉住。
魏听寒来到她身前,一边为她整理衣衫,一边没好气地道:“连衣襟都没系好便要见外男?就这般紧张他?”
林若溪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推开门便见院子中打作一团,她看着你来我往的两伙人,怒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晏枕在看到林若溪的那一刻,如同看到救星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然后满脸悲戚的膝行至林若溪跟前。一边磕头一边道:“求林姑娘快去救救义父吧,义父怕是要不好了。”
林若溪是知道晏枕的,这个年轻人看着彬彬有礼,实则十分倨傲,今日竟然能如此作态,想必是真出了大事。
她也不多废话,直接伸手拉起晏枕道:“快带我去!”
“我陪你去。”魏听寒一把拉住林若溪的胳膊。
“好。”
“不行!”
魏听寒眸光一冷,身上的威压瞬间压向了晏枕。使得刚站起来的晏枕,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晏枕自知不敌,便转头向林若溪求救:“林姑娘,义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求您看在往日的情意上,快快去救人吧。”
“听寒……”
魏听寒怒视着地上的晏枕,最后还是耐不住林若溪祈求的眼神,收了威压,冷着脸别过头去。
“我在晏七府上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就回来,你不用担心。”
魏听寒看着林若溪,一边跟着晏枕往外走。一边回头与自己说话。罕见的没有出声应答。
直至林若溪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才冷意十足地开口道:“本王最近是不是太和气了些,以至于让人觉得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