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了村里人烧炭,不知满足,还想从他们家身上再找门道的话,她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有些人,拿着他们家给出去的好处,还要到处说他们家的闲话,既然嘴碎,那就什么都别拿。
苏三祥好奇的看着,看苏半夏几个很难拿起的样子,提出帮忙。
第一次拒绝了,当苏三祥第二次提起,苏半夏相通,将力气活交给苏三祥,一个成年大人的力气肯定比几个孩子的力气大。
一块黄泥,他们用力的翻转、摔打,在苏三祥的手中,被高高的扬起然后重重的拍打下来,搓扁捏圆。
比不过、比不过啊。
在苏半夏的指示下,苏三祥将一块黄泥反复摔打,泥土一点点的变得结实、圆润、光滑。
苏半夏不喊停苏三祥便不敢停下来,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次能跟孩子们拉近距离的事情,怎么能轻易放弃。
举起放下,胳膊肘吃力,大冬天的,苏三祥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一遍又一遍摔打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半夏终于喊停。
苏三祥一度想过,苏半夏是不是故意在折腾他的。
当见到苏半夏认真的盯着他弄好的泥块的时候,他才知道又是小心眼了,女儿并未有任何故意折腾他的意思。
摔打出来的泥块很好,检查员苏半夏将眼睛看到的泥块模样与记录中的进行对比,差不太多。
取来一个花大价钱买来的模具,苏半夏尝试将泥块放入其中。
伸出手,用力一端。
嗯,低估了泥块的重量,同时高估了她的力量,除了在泥块上留下十个手指印,其他啥都没有。
苏三祥拿起泥块,往模具中一放,轻松的不得了。
本人做不到,只能再次只会苏三祥忙碌,让人压实一些,然后将多余的泥块削下来,再弄两下,保证模具中的泥块表层光滑。
苏三祥照办,弄完等着苏半夏的下一步指示。
只是一个模具的话,苏半夏还是拿的起,拿着走到旁边木板想,将模具中的泥块轻轻的弄出来,一块红砖胎膜成型。
成功。
“继续。”将模具重新交给苏三祥,让他继续弄成块。
有了成功的经验,后面弄出来的红砖胎膜越来越快,越来越好。
总共弄出来十块,苏半夏才让人停下来。
正常的程序应该是晒,将胎膜晒得干干的,经过暴晒之后的胎膜不开裂、不掉泥就是成功的。
现在是大冬天,无法做到暴晒,只能想办法啦。
拿出几块铁片,将红砖胎膜小心的摆了两排,然后在中间生个小火,烘着胎膜。
尝试的办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苏半夏也给不出来肯定的答案,只能等时间给予结果。
在烘干胎膜的时候,苏半夏也没闲着,拉上苏三祥到处挖坑,每一个坑三尺深就好,她的确定,是不是村里所有的土地都合适,还是只有她看到的大坑那一片合适。
有事情可以做,不再是一个人闷在家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苏三祥乐呵呵的跟着苏半夏,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心里对苏半夏的所谓怨念随着这段安静的日子消失的差不多了。
苏三祥对妻子和儿女的不喜,多是听了外人在他面前瞎逼逼的,没有多余的声音跟他说妻儿的坏话,他本人的眼里,妻儿怎么看怎么好。
折腾过两次,苏半夏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一点。
说到底,就是一个字,苏三祥的耳根子太软了,别人说什么就姓什么,然后闹得整个人不得安生。
刚回来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的安分,还不是在外面少了些闲言碎语。
好点又折腾,都是见过某些人渣之后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