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不用怕,我不会吃人。”他放下手中的战舰装备改良文案,将身体往椅背上靠拢,预备仔细聆听她的话语。
这小娃儿绝对是心事重重!
打从天色一晚她便在他身边绕圈圈,一下子斟茶、一下子端上小点心,最令人玩味的是,他强烈感觉到她的眼光总是在他下半身留连不去。
他倒是挺好奇她的难言之隐是为何?和他的下半身有关吗?
不曾见过尚未出阁的女娃竟然死盯着男人的腿间猛瞧,她至少已经瞧了两个时辰,这算不算是对他的诱惑?小色女!
“可我说了,你莫怪罪?”要是杀了她,怎办?
“禀吧!饶你即是。”海灏轻笑。
这样……嗯……“梦云依然不安,她走上小台阶,紧张的吞了下唾沫。”可你别伤心,也别自卑。“虽然他很讨厌,可是她真的怕他难过呀。
“小王有什么不如人的?”瞧她心慌的神态,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温柔的情嗉。
“贝勒爷……爷儿你的那个……”脸颊好像烧红了似的,她不晓得应该如何启齿才不会伤他的心。
“还不快说,小心我罚你!”他摆出狠厉的神色,故意吓她。
没瞧出海灏眸底的浅笑,她一慌,当下跪了下来,一咕噜的把话说出。
“你的那个和别人不一样,少了一个!可是你也不要伤心,少一个就少一个,不会死人的,你这是最尊贵的海灏贝勒。”
“你的那个是哪个?我什么少了一个?又为何要伤心?”
“原来贝勒爷不晓得你自个儿是不正常的啊?”梦云愕然的抬起头来。
一道曼光乍现,她忽而想到一件重大至极的事!
海灏贝勒少了一个,那么他不就不能像春宫画上的男子,和妻妾圆房了?而且也不能有他自个儿的亲谪子了,好惨哦。
“请问何云小厮,小王究竟是哪里不正常?敢有隐瞒,后果自负。”海灏硬着声冷冷的道,但是心里却痛笑不已,因为她俏容上的哀戚使他莞尔。
“就……就你两腿间的。那个后面,不是有一个圆圆的那个吗?这是我昨儿夜里为你刷澡的时候瞥见的。可是一早文全武跑来找我,还拿了一本卷子给我瞧,结果这一瞧,我就吓住了呀,因为那卷子上的男子圆圆的有两个。所以你有缺陷嘛,这会我才替你伤心呀,很烦恼到底要不要让你晓得,你和别的男子是不同的
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一大串话,使海灏费了一番剖析才弄懂她的真正意思。
但是当他明白她口中所谓的“少了一个”的论调,他忍不住仰首朗笑。
“你还笑!我白白替你揪紧心,其不值!”梦云瞪直了眼。这人真可恨,非但不感激她的勇于明鉴,居然还笑得那么开怀!
她突地一惊,呐呐的道:“你该不会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你别呀,我不会把你的隐晦说予第三人听的。”真想咬掉自个儿的舌头,那么多嘴做啥?
她的泪花盈满了眼眶,转呀转的,一个盛载不住便滚落而下,濡湿了衣裳。
海灏的朗朗笑声停歇了,他一把压下她的小脑袋,紧拥她在怀中。
“嗯……贝……贝勒……”她轻轻嘤咛的想挣开。却是动弹不得。
海灏贝勒将她搂抱得好紧呵!
她的脸颊就贴靠在他的心房跳动处,那儿的心跳律动莫名的使她安心,她一点儿也不想离开了。
不得不承认,她好喜欢、好喜欢他的怀抱,噢,她真是不害躁的姑娘家!
第六章
像一辈子那么长久似的贴抱之后,海灏将梦云带到他的寝房。
今夜的风很强,整艘“逍遥号”轻轻摆荡、轻轻摇晃。一盏小油灯悬吊在壁上,晕晕黄黄的柔光使得寝房内映照出炫惑的暧昧情缘。
海灏让她坐在床板上,他的眸光好幽深,透出一丝儿笑意来。
“你自个儿没那玩意儿?你的……也是如你所谓的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