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点点头,端着手枪朝溪水里面放了几枪,是要好上很多。文学迷Ww*W.WenXUEMi.COM在机械制造没有更加的精密之前,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是不错的了。
雪晴道:“要增加子弹的射程和威力,目前在材质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只能通过提高火药的性能,和延长枪管来达到目的的。”
袁周子道:“火药的实验一刻也没有停止,只是最近开新的配方有些不顺利。假以时日,咱们一定能配比出更好的火药。”
雪晴心里暗道,黑火药黄火药,再牛叉能有多强?还是化工搞起来才行。可惜对于化工,细胞之类摸不着东西。雪晴实在是无力解决了。
除了左轮枪,天道还有许多的武器在研。还有很多的机械。有西域传来的种子的培育,而且纸张的生产水平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基本上可以开始售卖了。这笔钱虽然比不上盐税,日积月累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就是造纸的废水从阮江排出去,多少影响了当地的生态平衡。雪晴有点纠结,貌似现在还没有什么资格考虑生产和环境的问题。
应广大道友要求,雪晴留在桃源的日子里面每天都安排了公开课。坐在一个小土丘上面,下面黑压压的一片道友鸦雀无声,听雪晴讲一些远方的故事,和社会以及自然的道理。除此之外还要和研究人员开展研讨会。忙碌而充实。
而王臧云也按耐不住参与了其中的课程,最初的两天完全就是一个找茬的,说什么大汉只占这个世界的十分之一是滑天下之大稽,说这个课堂上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歪理邪说。但过了几天之后,便只听不反对,再过两天,自己也做上了笔记,和道友们展开了讨论。
因为身上携带着国之重器虎符,雪晴不能久留,要尽早返回长安去将这东西交还给皇帝。所以也没在桃源待多久,离开之前,雪晴把天道的头头脑脑都召集了过来,包括袁周子,天宝天行,李敢李广,还有王臧云和各个部门的负责人。
雪晴对现在天道的展和扩张做了一个长期的规划,提出以后重心可以朝西域展。那边由邱平负责。建立根据地的事情要提上日程。同时赚钱的事情也不能搁置。
开完会,雪晴把李氏父子和王臧云留了下来。问李氏父子道:“本宫曾经说过,过段时间再问你们一次。你们现在觉得呢。”
李敢颔道:“我相信了。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听到的很多,见到的也很多,我想去西域,但是我也想留下来,我想要知道得更多。”
雪晴点点头道:“恩,可以先去西域,在那边将会建立起我们的根据地,会比这儿更大,更全面。”
李广道:“那就赶紧的吧,我这个老头子,还不知道能活多少年呢。”
雪晴转头问王臧云道:“王叔,你怎么看?”
王臧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道:“即便是我想走,你能答应么?既来之则安之,这里很有趣,我决定留下来,但你别指望我帮你做什么事情,老夫看出来了,殿下的野心很大。这一点请恕老夫不会为虎作伥。”
雪晴被噎了一下,老娘很有野心?不过是不想活在武帝的阴影之下而已,这也算是野心?
或许是这王臧云把自己当做是曹操,或者是梁王那种人,装作礼贤下士或者是热爱文学来网罗人才的样子。
雪晴摆摆手道:“你的妻儿本宫已经接了过来,其实是和咱们同船过来的。那以后你便在这儿好生休养吧。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王臧云站起来怒道:“你把他们弄来干什么。他们在哪儿?”雪晴摆摆手,天行便带他去找他们去了。
老王跑了。李敢却小声的道:“殿下,我看着王太守不太配合啊,他老是同我父亲将殿下有野心,要对朝廷不利,看来对朝廷忠心耿耿,人老了不好转变,若是留在桃源,恐生事端啊。”
李郢在一边道:“杀了算了,殿下就是太想当然了,看见人才就想掳过来,依我看,这桃源以及西域的天道组织太过松散,行事不够机密,早晚会被朝廷所获知,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雪晴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摆摆手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天宝,多注意一下他,就跟当年盯着袁周子一样。多给他一点时间,看他以后的表现吧。”
为何没有王八之气,为何天下英雄不来纳头便拜。老娘凭什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雪晴有点心累,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但小声道:“李郢,你留下。”又对站在身旁的如花道:“你先下去吧,明天就走了,还不和你宝哥哥温存温存。”
如花道:“殿下要谈机密事儿,嫌奴婢碍眼了,奴婢走就是了。”说着便跑出去找他宝哥哥去了。
李郢被叫住了,还感觉有点奇怪,谁都不叫光叫住自己干嘛。
雪晴抬头看了看李郢,觉得自己做着让他站着还得抬头仰望,便让他坐在软榻之下问道:“你觉得天道怎么样?”
李郢耸耸肩::“还行吧,若是一个学派的话还行,若是以后要打仗,或者是对抗朝廷的话,就……”
雪晴点点头:“本宫知道,本宫是想问,你愿意留在天道,留在本宫麾下尽心尽力的效力么?”
李郢苦笑道:“我还有选择么?一个孤魂野鬼,背负着永远不能雪洗的仇恨。我还能怎么办。殿下能收留我,我就已经很感激殿下了。”
雪晴问道:“你知不知道,本宫为何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暗中把你留下?”
李郢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一无所长,真不知道殿下为何要这样做,或许只是想要大伯和二哥,我只是面馆附送的那一碗不要钱的汤吧。”
实在没想到,妄自菲薄的典范居然在这里,想想也是,李郢算是苦大仇深了,从小被家里养在另一边,装作是没有关系的,没准心理从小就变态了,后来又陷入报仇要赌上全族人的性命就更悲催了。很难说他心里到底放下了仇恨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