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种翻身做主的感觉,心情很好,此时阳光当空,暖暖的照在她脸上,温暖而舒适。
从王老师那里回来,四顺直接回了教室,因为老师没有任何判定她精神有问题,班主任自然也没有权利听我的课。
四顺刚进教室,就听到大家的赞叹声。
“晓月,你家好有钱呀,这玉镯子老贵了吧!”
李晓月显摆的把戴镯子的手腕,在大家面前晃了一圈,别说,那镯子看上去通透,是块好玉。
班里的张恬说话了:“晓月,摘下来让我也戴戴呗!”
李晓月见大家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得意的抬起手腕,就往下撸手镯,可是费了好大劲都没有把镯子拿下来,白嫩的手腕都红了。
她因为着急整张脸也红了:“奇了怪了,怎么摘不下来了?”
胖丫:“是不是冬天皮肤干,摩擦力增大不好摘呀,我这里有润手霜,你抹上试试!”
李晓月听话的涂上,但镯子还是没有办法拿下来。
张恬她们不高兴了:“不让看,就不让看呗,还整这么麻烦!”那不屑的眼神让人火大。
李晓月立马就来劲了:“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抠门,故意不让你戴?”
张恬:“你想多了,我可没说!”
四顺看李晓月那样子不像是装的,她的手腕都红了,而且那镯子紧紧的贴着她的手腕,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戴上去的,大家知道玉镯子可和金镯子不同,没有活扣,能戴上,自然应该能摘下,也难怪张恬会那么说。
“今天的作业还没完呢,去写作业去!”张恬摆了摆手,直接走开了,其他女同学也散开了。
李晓月明显恼了,又使劲摘了几次,但终归还是没摘下来,忍不住发牢骚:“胖丫,你说怪不怪,这镯子怎么就摘不下来了?难不成我这辈子都要戴着它?”
胖丫:“戴着就戴着呗,一看就是值钱东西。”
四顺心里有事儿,也没心思参与她们的聊天。
四顺不知道王老师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她会不会去银行取钱?
四顺更担心的是王老师不会真把我当成神经病,并告诉班主任吧,那样她可是没办法上学了。
四顺突然有些后悔了,是不是我太冲动了?
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
四顺就这样提心吊胆的上完了后两节课。
下课后,四顺听同学们说王老师请假了,还说都是因为她的原因,都因为她神经错乱,让王老师都抵不住压力,所以才请假了。
四顺有些生气,这些人怎么就信口胡说呢,虽然是有她的一点点原因,但是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夜晚在四顺的惧怕中到来了,不知道老奶奶的话效果有多大,今天晚上郑丹丹会不会来找她?就这样手中捏着符咒,战战兢兢的又过了一晚。
第二天,老时间又去找了王老师。
四顺一进屋,看到老奶奶也在,王老师的脸色不太好,应该是一个晚上没有睡,王老师似乎在等她,一见她进来,立马关上了门。
四顺冲老奶奶点了点头,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椅子上,示意王老师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