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喜被他亲得脑袋发晕。
这男人现在花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娴熟,再也不是之前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两人藕断丝连地亲热半天,乐鸣才收拾好出门。
桃喜披着衣服,站在门口看着他上车,眼中满是不舍:“路上小心点,到了之后给我来个消息!
”
“嗯。
”
乐鸣哑着声音:“有什么事,要记得你还有男人,不要自己受委屈。
”
“好。
”
桃喜哽咽地低下头。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定会跟着乐鸣住到部队,不受分别之苦。
可桃喜终究不是恋爱脑,做不到不顾一切,让自己沉沦其中完全迷失自己。
短暂的分别后,乐鸣开着车消失的夜色中。
桃喜有些发蔫的回到房间。
她浑身疲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桃喜也没赖床,起了个大早。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早饭刚做好!
”
钱铃系着围裙,往饭桌上端着饭菜。
将碗和盘子全都摆整齐,她才发现桃喜精神萎靡满脸憔悴。
钱铃吓了一跳:“你生病了吗?”
她说着就要用手去探桃喜的额头。
“没有,我没事。
”
桃喜摇摇头,端起饭碗。
钱铃收回落空的手,打趣:“哦,是不是乐鸣走了,你舍不得?”
桃喜笑笑,夹了筷子小菜。
小菜的味道不错,是李婆婆先前做的。
桃喜这才想起来,好久没看到李婆婆人了。
她吃了口小菜,问钱铃:“李婆婆这边情况怎么样?”
钱铃在桃喜对面坐下:“李婆婆的儿子快要出院了,我听她说,想跟着儿子回老家。
”
“回老家啊?”桃喜吃着饭,也没太在意。
当初她将李婆婆从老家带出来,那是因李婆婆跟张卫国翻了脸,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