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奇我也认识,因为我今天有点事走不开,才没和阿肆一起去见他。我刚刚跟他打电话确认过,他说那段录音是没错,可是那根本就不完整,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阿肆会那么问费奇,纯碎是开玩笑。要跟你分开了,他心里不好受,就跟费奇诉了一下苦。费奇他不光是催眠师也是心理咨询师,阿肆这些年常常失眠,他其实是费奇的患者。每次跟费奇见面,费奇都会问一下他的近况,而他也会毫无保留的说给他听,费奇会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帮他分析,帮他排解忧愁,帮他治疗。”
“我不知道是这样,难怪他那么生气……”
“岂止是生气,根本是心如死灰!”
 ;。。。 ; ; 老外上车以后,湛天丞目睹连俢肆匆匆返回到驾驶座。
之后,阿斯顿马丁就驶离了五星级酒店门口,去往了他所不知道的地方。
发动引擎追上去之前,湛天丞刻不容缓的把刚拍的照片发给了手下,命其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照片里老外的资料。
他总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迫切的想要知道连俢肆见他的目的。
十几分钟后,阿斯顿马丁在一家颇具口碑的星级中餐厅门口停了下来。
目送两个人攀着肩膀谈笑风生的进了餐厅,看样子是来吃饭的。
湛天丞觉得没追进去的必要,掉头就把车子驶向了医院的方向。
车子才没入车流,两分钟都不到,他就收到了手下发来的邮件。
一个急刹把车停到路边,他火速翻看邮件。
看完了老外的资料,湛天丞气得怒火中烧,当即就是一拳重砸在了方向盘上。
该死的,他就知道连俢肆提出七日之约没安好心,果不其然。
一个接着一个的做深呼吸,湛天丞努力让自己冷静。
单手揉起了眉心,他开始思量对策。
下一秒,心下有了主意的他,一个急转弯就把车子折回了中餐厅。
在餐厅门口的露天停车场寻了个不显眼的车位把车停下,快速熄掉引擎,面色紧绷的湛天丞打开车门就冲了下去,直奔餐厅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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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当湛天丞捧着一束花出现的在唐翩跹面前的时候,她正和严嫂一起说说笑笑的吃着午饭。
看见他来了,想起那天他说的话,唐翩跹本来不想理他。
但考虑到他的初衷也是为了她好,加上也觉得挺对不起他。
想了想,她还是很客气的跟他打起了招呼,“天丞哥,你来了。”
“嗯。”捧着花立在床位处,湛天丞点头,目光缱绻,“几天不见,想看看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唐翩跹礼貌的回笑,“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来到病床的另一边,湛天丞友好的跟对面喂她吃饭的严嫂互看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他随即把手里的那束花递给了唐翩跹,“给,这是送给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谢谢你,天丞哥。”笑嘻嘻的接过,嗅了嗅花香,唐翩跹就把花转递给了旁边的严嫂,“严嫂,你帮我插起来。”
“好的,小姐。”放下手里小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的碗筷,严嫂接过花就朝不远处的茶几走过去。
茶几中央摆着个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前几日荣二爷送小姐的花,有几朵已经开始凋谢。
把蔫掉的花扔掉,严嫂并没急着插入新鲜的花束,而是捧着花瓶进了洗手间。
她想换水,顺便把花瓶洗一下。
趁着严嫂去了洗手间,湛天丞神情严肃的对病床上的唐翩跹说,“合。欢,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你能不能让她回避一下,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唐翩跹并没急着应下,秀眉微蹙,狐疑的眼神望过去,“你不会是又要说阿寺的坏话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劝你免了。”
顿了顿,她接着说,“天丞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想跟你吵。说实话,我很感谢你,因为这世上真正关心我的人不多,我很珍惜每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也知道,你对我和阿寺定下的七日之约很不满,你担心什么我很清楚。不管阿寺他是什么目的,就算他真的如你所说,是想通过这七天来软化我的心,我也不想跟他计较,更不会心软。我跟他是不可能的了,夫妻一场,我不想做的那么过分,我想和平的跟他分手。你明白吗,天丞哥?”
湛天丞的语气是出奇的平静,“不是这件事,是